清晨的校园里,操场上有男同学在踢足球,射准一点也不吸引人。
本可以进球的球被打昏了,没进。
许海霞摇摇头,回头一看,曹丹青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起跑了两圈后,曹丹青开口了。
你会告诉他们吗?
什么
他在撒谎。
曹丹青知道许海霞一定知道了什么,但那天晚上她什么也没说。
所以从现在开始,许海霞能闭上他的嘴吗?
“哦,我不太忙。”许海霞看着这个微微黑眼圈的男人。“你不想一连几天都睡个好觉,是吗?”
曹丹青没有说话。
默认等于认可。
许海霞:“……你在画什么?
又跑了一圈,曹丹青开口说:“我们家确实画过领导人的肖像,但我们只是小镇上的画家
紧邻首都的一个小县城,不属于皇城。
我听我父亲说,我的祖先也有宫廷画家,但清朝已经死了几十年了。他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我的祖先有什么光荣的呢?
这并没有给他们的家庭带来任何好处,而是因为我的祖父夸口说,他曾经画过一幅将军的肖像,他去了岛上,造成了许多灾难。
他的父亲给他起名叫丹青,希望他能拿起画笔,重拾曹家昔日的辉煌。
但是曹丹青不喜欢画画。
由于父亲对他的期望很高,他不必做太多的体力劳动,怕累了双手。
这些手应该拿着笔和书,而不是农具或庄稼,触摸黄土。
曹丹青的手又嫩又白,和他的全身差不多。与化学系那些粗壮壮实的男同志不同,曹丹青就像一个不吃世俗享乐的仙子。他是一个白脸学者,正因为如此,他吸引了许多年轻同志的心。
在工作速度快和外表好看之间,学习的女同志们跟着眼睛走,选择了后者。
许海霞知道曹丹青有点不对劲。吃火锅的时候,他提到谢文奎和罗家明是陶永安的头目。
但曹丹青似乎一无所知。
如果你真的画过领导人的肖像,那么你就不会不知道他们。
罗家明在军中犯了一个错误。退休后,他仍然可以担任国家安全局局长。他的关系应该不会太硬,但在同一个圈子里的曹丹青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然而,许海霞有一个优点:他知道后没有大声喊叫。
她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曹丹青忍不住。
你为什么不说实话?“说谎很累人。
曹丹青笑道:“虚荣心。”他说这话的时候,这个一向冷漠的人显得相当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