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上次见面相比，王副厂长和蔼多了。

他不仅面带微笑，而且很有礼貌。

菜单递给许海霞和周琴：“你们俩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你不需要为我存钱。我已经存了很多钱，足够你吃饭了

许海霞不急着点菜，看了看王天福，说：“王副厂长，你刚才见到我好像不吃惊。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周琴是同学的

许海霞竟然想问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但是，前者是可以的，而后者容易引起误解，所以许海霞不会说什么。

在我们第一次谈到合作之前，”王天福说。

啊？许海霞愣了一会儿。

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张你和周琴的照片，照片的背面有你的名字。我在工厂碰巧看到你的资料，就随便问了一下。这个信息可能是对的，加上你的出现，基本就证实了

许海霞现在不明白了。

自从认识以来，王天福似乎一开始就故意忽略了自己。

而她更关心的是。

王副厂长，我和贵厂的合作是你的功劳还是我自己的功劳？许海霞问。

老实说，两者都有。我投了你的票，在我投了之后，许多人也跟着投了你的票。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你赢得了这次合作

在见到你之前，我想过要放手。毕竟你是小琴的同学，我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

虽然王天福对外人似乎不太友好，但他也有一些后门可以打开。

特别是从小琴那里，他知道许海霞以前对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