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永利来说,薛萍萍就是一张白纸。
他根本不想在上面画半个黑点。
现在仔细想想,这个想法太天真了。
他未来的生意会越来越大。如果萍萍总是像一张白纸,她迟早会被别人困住。
他不忍心教她,别人可能也不忍心。
“老汪和我曾经是院子里的魔鬼。我们什么也不敢做。但更多时候,老汪在我身后担任军事指挥官。
我们两个在光明处,另一个在黑暗处。合作很完美。在我几岁的时候,院子里的其他孩子还会因为一两颗糖被父母打。我们俩已经知道我们在排队帮别人买东西和收费。
你后来没有停止交易吗?我们俩一起冲去买货,一个卖,一个看热闹,从来没有去做生意。
我仍然怀念这些日子!后来,我和父母去了岳城。我没上过大学。我十几岁就进了这家工厂。
别人做流水线,我做会计,因为我擅长数学。但我不仅仅是个会计。
新新服装厂是我呆过的最好的工厂。这真的很有前途。但从我进来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想过如何把这个工厂做大,而是想过如何向它学习,将来把它开起来。”
程永利说着,瞥了一眼薛萍萍。
她发现自己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看着自己,好像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人们都说做事要专一,可我总想骑驴找马。我不是所有的订单都是通过正当的途径从Xinxin那里得到的。
有些手段,你可能看不起!就像我开这家服装厂用了一些方法一样。”
程永利挑了几个关键点告诉薛萍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