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工厂的地址？”程永利抓起钥匙问。

“我……我…”郝翠兰慌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过了很久，她咬着牙说：“这是海霞姐姐给我的。”

“你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目标？”程永利又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么说，但他们不让我进去找你。他们还说我是特工，还是卧底。这是一个新社会。我是个好人，怎么能当卧底呢！赶时间，我只是…我只是在胡说八道。”翠兰诚恳地解释，并再三表示抱歉。

程永利勉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他解释说：“你没有工作许可证，我们也没有自己带进来。有些人会怀疑你是正常人。但你所说的卧底并不是当时的卧底。他们怀疑你是外面的服装厂派来的。”

“在服装厂外面？”

程永利点点头：“是啊！”

目前，整个广东最赚钱的服装厂是程永利。

程永利是厂里的大会计，他还跟着几个小会计。

没有人比厂长更了解工厂每月的利润和员工的工资。

连他都敢说，连厂里的领导也不知道得比他多。

有了工资单，他可以清楚地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每个月挣多少钱。

即使在车间，也不例外。

能做到程永利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是一个普通人，否则他早就被别人取代了。

郝翠兰急切地看着程永利，期待着程永利继续解释。

然而，程永利对工厂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