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利不只是骂他，而是从许海潮那里学来的。

“嘿嘿，这位客人，你想买什么衣服？”我来服侍你！”

程永利走到一堆衣服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我要全部的，包括你店里的，还有你仓库里还没上架的！”

声音既不太大也不太小。只是店里的其他人听到了。

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刘富贵的侄子曹大光上前说：“你是来找茬的吗？你一个人能穿这么多衣服吗？很有趣！”

“你怎么能说话？”我买了衣服，还穿？我不能把它们收回去……”程永利赶紧闭嘴，“我穿衣服，你管不了！”

刘富贵的眼睛一闪。

“别生气，同志。我侄子太小，不懂事！我们换个地方谈怎么样？”刘富贵说。

“你在说什么？”我不会再和你说话了。我要去我旁边那些小娃娃的商店。也许他们会对我有礼貌！”陈安说着，正要出去。

“不，不！”刘富贵着急地拽着，对侄子曹大光使眼色。“我还不想向这位同志道歉！”

“忘了问了，同志，你叫……”

程永利：“我姓程！”

“程哥，让我请外甥替你道歉吧！”刘富贵又给了曹大光一把眼刀。

曹大光勉强道了歉：“对不起，我……”

“你是什么，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