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边春兰新种的菜地和完全不需要除草的红薯地,还有大约三分的菜地。
许海霞双手不停地完成了干活,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听了许海霞的话,边春兰的眼睛变红了。
“你这个傻姑娘,你在干什么?我没告诉你。你为你的哥哥们做了什么?你……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边春兰会说一些责备的话,但她的心更痛了。
她的孩子做了一下午的活。
“妈妈,不要说我的哥哥们。这对我的大哥和二哥来说不容易。他们每天做这么多的活。他们没有时间休息,吃得也不好。妈妈,我真的不想在中午吃那些面条和鸡蛋汤。你可以给他们吃。他们比我更配得上那顿饭。我只在晚上喝粗粮粥!”
“你这孩子……”
边春兰叹了口气,抱住了许海霞,差点哭出来。
“妈妈,我臭。我要先洗澡!”许海霞说。
“妈妈会给你打水的!”
边春兰无法改变她为她做了这么多干活的事实。她对女儿只能再好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