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逼着宁鸿渊负责,或者以死明志吗?
她既不能嫁给宁鸿渊,更不能死,就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占便宜的是你,你倒没完没了了!”禇璇冷哼一声,离开了天牢。
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又没人知道,偏他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
可惜!没等到宁鸿渊回心转意,八公主就在晚上悬梁自尽了。
等宫女发现八公主遗体时,八公主身体早已凉透了。
魏帝听说后,又悲又愤,悲的是女儿死了,愤怒的是,要不是宁鸿渊非要退婚,女儿也不会想不开。
禇璇听说这个消息后,就知道坏事了。
现在宁鸿渊说什么都没用了,禇璇进宫后,就去了启祥宫祭奠八公主。
她一进殿,各宫妃嫔和皇子王妃已经来了不少。
懋嫔就像疯了一样,指着她怒道:“都是你和宁鸿渊逼死了本宫的云汐,本宫也让你们偿命!”
“够了!”魏帝坐在床边吼道。
懋嫔跪下,匍匐着移到魏帝跟前,哭诉道:“陛下!云汐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姑息害死她的凶手?要不是兰陵郡主和宁鸿渊有染,云汐怎么会想不开自杀!”
魏帝皱着眉,十分不悦的厉声道:“这件事已经查明,璇儿和溱国公是清白的,你怎么还要攀咬璇儿?”
要是平时,懋嫔早已被魏帝的龙威给吓退了,但事关女儿的死,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臣妾有人证,证明兰陵郡主和溱国公早已暗通款曲。”
这时,喜鹊哭着跪在地上道:“奴婢可以证明,兰陵郡主和溱国公早在晋王成婚时,就已经勾搭成奸了。”
“贱婢!你竟敢污蔑郡主,该当何罪!”魏帝怒吼道。
他一个字都不相信,要是那天没有给禇璇验身,他或许会产生怀疑,但两人中了迷情香都没做出出格的事,清醒的时候,就更不可能了。
喜鹊继续说道:“奴婢句句属实,奴婢和公主亲眼看到兰陵郡主和溱国公在晋王府的假山后搂搂抱抱,公主当时就气哭了,但为了大家的面子,公主只能忍气吞声。”
殿内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禇璇,一时不知该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