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很了解傅以铭。
叫嚣的越厉害,越失控,其实越珍惜羽翼。
她对谭鑫说,“没事,你们都在旁边等我,傅少爷要是伤害我,你们就报警好了。”
江晚意说的风轻云淡,傅以铭手背上血管突突暴起。
谭鑫迟疑着,才跟司机走到三米远的位置等着,时时刻刻盯着这边的动态。
傅以铭怒视江晚意的脸,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真以为我不敢?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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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意是相信的。
以傅家的能力,的确可以做到。
但她还是扬起微笑嘲讽,“确定吗?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宋家不过是考虑跟你取消合作,就能让你变得像个疯子了,你就这点能耐?”
傅以铭被刺激得眼神愈发阴鸷,“你要不要试试看?我弄死你就能知道,你对傅淮之来说到底多重要了!”
江晚意觉得他就像个疯子。
当初傅以铭为了追求她,做的事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还会给她制造浪漫。
江晚意就是因此沉沦,最终害惨了江家。
“那你试试,我也想知道,动手啊。”江晚意依然在笑,微微抬起下巴,亮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往下看,是若隐若现的风光。
她越表现得不在意,傅以铭越抓狂。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丝毫不起作用。
傅以铭低头,咬住江晚意的脖子,“那就毁了你个贱人!我失去的一切,你都要偿还!”
江晚意疼得皱眉,却不吭一声,手里拿着手机,狠狠砸在他脑袋好几下。
傅以铭被惹怒,暴躁的掐住她脖子,眼睛猩红嗜血,“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江晚意,我要杀了你,就如同掐死一只蚂蚁!”
“傅淮之是你男人又如何?我是他侄子,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杀了我这个侄子么!”
“想要他帮你对付我?你可真天真!”
傅以铭满面怒容,手上用力,江晚意几乎窒息,脸憋得通红。
江晚意艰难开口,“那你还等什么,杀了我啊!”
她眸子清冷盯着他,倔强冷漠。
甚至尽是厌恶。
傅以铭胸腔里尽是烦闷,松了手举起拳头,江晚意下意识闭上眼。
忽然。
傅以铭一拳打在车窗玻璃上。
玻璃发出碎裂的声音,拳头渗出血。
傅以铭隐忍咬牙,眼眸红得仿佛泣血,“江晚意,换做现在是别人,你早死了!”
江晚意睁开眼,心有余悸。
看到他垂下去的手在滴血,她心头一骇,但神色依旧冷漠,“没错,我是要感谢你,不然这辈子都要被你蒙骗!”
“江家多亏你,才走到今天,不是么?”
言语里的讥讽,听得傅以铭胸口揪紧。
尤其江晚意这副冷漠嘲讽,却又不温不淡的样子,让他烦躁。
……
傅以铭走了。
谭鑫和司机连忙跑过来。
谭鑫吓得拍胸口,“吓死我了晚意姐,我真以为他要掐死你,都拿手机出来报警了。”
江晚意注意到谭鑫手里的砖头,猜到她的意图,不由感到好笑。
“你可悠着点,傅以铭要是有什么事,你也要负法律责任。”
谭鑫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砖头,往边上一丢,“我刚才真的吓坏了,差点就跟陈叔冲上来救你了。”
江晚意颈圈被掐出红痕,白皙的肌肤看着更明显些。
她刚才却没感到害怕,欣慰地笑着摸摸她的头,“傻丫头,以后多想着自己,别这么拼。”
……
是夜。
江城的繁华在霓虹灯下尽显。
一辆红色轿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下来一道娇俏的身影,包裹的严实。
半夜戴着帽子,眼镜,下车后环顾四周才低头走进酒店。
沈曼来到房间号门前,敲了敲门。
很快门打开,她就被伸出的手拽进去,按在墙壁上强吻。
沈曼挣扎,男人把她桎梏得难以动弹。
沈曼费很大劲,才把男人推开,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疯了!”
她怒红眼登着帅气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鹤。
秦鹤脸被打偏,转过来看着沈曼坏笑,“怎么,玩腻了?说结束就结束?沈曼,你可真是抽身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