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如实告知后,说,“当时都这么晚了,我哪里还好意思再继续打扰?”
再说,也没资格。
傅淮之漆黑的眼底划过丝了然,抿着唇半天不说话,样子看着怪吓人的,仿佛分分钟凝结成冰。
半晌才淡冷开口,“知道了。”
知道了?
江晚意不依不饶,“就这?”
“不然?”
傅淮之眼底噙着玩味,“想我解释?”
一句话,成功让江晚意找回定位,“是我肤浅了,您什么身份,解释的事是不存在的。”
傅淮之俯下身,薄唇与她的唇只隔着发丝距离,“想让我解释也不是不可能,先吃饱了再说。”
江晚意还没反应过来,唇被攫住,身体忽然被抱起来放在床上,随后身上笼罩一股阴影。
……
傅淮之吃饱喝足,手还不安分地放在江晚意的细腰上游离。
逗得江晚意感觉酥痒难耐,按住他的手不让动,“傅总,现在你吃饱了,可以说了吧?”
傅淮之眼底浮起浓色,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那晚上我只是去找范晔,手机落在那了。”
江晚意第一反应是,好家伙,三个人玩?
玩这么大?
随即脑门就被敲了一下,疼的江晚意直皱眉,“干嘛?”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傅淮之声音难得的温和。
江晚意心虚,尴尬地扯了扯唇,“既然不是你和她一起,她当着范晔的面也敢这么说,胆子未免太大。”
傅淮之挑眉,“她不是说我在洗澡?有没有可能,洗澡的人是范晔?”
江晚意瞬间恍然。
但她不明白,周纯都和范晔一起了,为什么还会继续纠缠傅淮之?
而且,还对她有着很大的敌意。
“现在没问题了?”傅淮之低沉磁性的嗓音又响起。
江晚意本来就不是很在意的,摇摇头,“你和周纯之间什么关系,我管不着,但是傅总,干净点。”
傅淮之:……
结果可想而知,江晚意又被男人压上来,惩罚性狠狠要了她。
……
第二天一早醒来,江晚意两腿软的走不动道。
江父一大早打来电话,声音里都是关心,“晚晚,你昨晚出去了?怎么大晚上的出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江晚意脑子乱糟糟的。
尤其身边还躺着行走的大冰箱,正饶有兴味盯着她。
她硬着头皮撒谎,“昨晚有点急事就出来了,爸爸你放心,我没什么事。”
江父哪里放心的下,“你一个女孩子,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都要保护好自己,爸爸不希望你做错事……“
“……“
面对忧心忡忡的父亲,江晚意有苦不能言,大多顺从回应,找了个机会就找借口把电话挂了。
傅淮之已经下床穿好西装,西装笔挺的样子矜贵优雅,冷隽的面容上都是禁欲感。
床上床下完全两个人,真有股斯文败类的味道。
江晚意随手拿起浴巾裹上,下了床,“傅总要去公司了?”
傅淮之懒懒挑眉,“有事跟我说?”
江晚意工作都被停了,明摆着是他杰作。
他这个样子,明显明知故问。
江晚意顺着他的话说,“公司把我工作停了,是你的意思吗?”
傅淮之唇角笑意幽深,“不给你点教训,你会不长记性。”
的确。
休息那几天,江晚意已经意识到,是生是死,全凭傅淮之一个令下。
她根本没资格反抗。
“以后不会了,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做。”江晚意顺应命运,乖巧地看着他,一双好看的眸子水灵又明媚。
任何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的模样。
傅淮之神色满意,“早该如此。”
之后,他下了楼。
虽然没多说,江晚意知道,他算给她机会。
等江晚意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傅淮之已经离开。
琴姐把燕窝端出来,“傅总说江小姐需要好好补补。”
江晚意脸红了一阵又一阵。
虽然琴姐没说什么,她也觉得尴尬。
刚好吃完一碗燕窝,华姐电话打进来,说接下来要出席一些品牌活动。
江晚意诧异,“公司恢复我工作了?”
华姐心照不宣笑笑,“这不得问你,你和傅总关系修复了?”
果然跟傅淮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