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铭,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不顾一切!”江晚意咬牙愤恨道。
傅以铭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粗暴地亲吻她的脖颈。
她身上的香味,令他着迷。
这是心心念念两年,都得不到的女人啊。
今天,终于要得到了!
他的手滑向裤子就要脱去,忽然,门把响了一下,动作就跟着停了下来。
江晚意以为是谭鑫回来了,大喊,“谭鑫,救我,傅以铭要强暴我,快报警!”
傅以铭连忙捂住江晚意嘴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病房门的把手被拽得更厉害,仿佛整个门都要被卸下来了。
傅以铭阴鸷着眸子,沉声警告,“给我闭嘴!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我要是有事,你父母也要付出代价!”
江晚意心头一颤,顿时害怕了。
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巨响!
病房门被踹开,高大俊朗的身影夺门而入,还伴着一股寒气灌入。
不等傅以铭反应过来。
衣襟被揪起,重重一圈落在了脸上。
傅以铭后背摔在墙壁上,疼得五脏六腑都觉得难受。
江晚意看见来人,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傅淮之……”
她声音颤抖,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看得人心头发紧,心疼不已。
然而,还有一丝不挂的身上,有着一块块红痕。
傅淮之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上,柔声,“别怕,我来了。”
扭头,一脸阴郁盯着傅以铭,凌冽的眼神如刀子似的几乎将他凌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傅以铭嘴角被打出血,后背也撞得疼,俊朗的五官疼的几乎扭曲在一起。
他却忽然笑了几声,“三叔这么紧张她,就是你把她给睡了吧!”
虽然傅以铭一直都怀疑他们两个,实际上一直没有证据。
他们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傅淮之冷峻着面容逼近,扯了下领带,眼神蓄满了寒冰,“既然知道了还要碰?傅以铭,你想我怎么做?”
傅以铭听到他亲口承认,这远比自己的猜测还要来的震撼愤怒,狠狠用力推了下他的胸膛。
“傅淮之!你终于承认了!她是我的女人,你身为我叔,居然敢碰了她!”
傅淮之只是轻微往后退了一步,唇角扬起嘲讽,“你的女人不是宋玉枝?江晚意不是你亲手推开的?”
“那她曾经也是我的女人,你就这么对我的?居然把她给睡了!”
傅以铭目眦欲裂,几乎恨死了。
他两年了都没得到,竟然让他给睡了!
江晚意身体还在轻微颤抖,听到傅以铭那些如同辱骂的话,缓缓扭头瞪着他。
“傅以铭,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被谁睡了都与你无关!”
她恨极了。
脸面像是被傅以铭丢在地上狠狠摩擦,碾压。
在这一刻,她就像是被人剥光衣服……不对,她的确被剥光衣服了,从始至终,傅以铭就没尊重过她。
这种被人轻贱的滋味,江晚意恨不得他死!
“你给我闭嘴,贱人!原来这么长时间不让我碰,就是为了勾引我三叔,你简直恶心。”傅以铭痛骂,句句都是侮辱。
江晚意只觉得他可笑至极。
到底是谁背叛了两年的感情?又是谁步步算计,害得她声名狼藉,江家破产?
论恨,傅以铭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傅淮之深邃的眼底滚动寒意,冷哼嘲讽,“这么说,你不想要宋玉枝了?她就在旁边,需要我替你去说一声?”
傅以铭猛地颤了下,脸色突变。
刚才丧失的理智瞬间回笼大半,他怒道:“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三叔!”
傅淮之逼近,压迫的气息四面八方扩散而出,“那就听着,别再有下次,江晚意如今不是你的女人,是我的。”
淡淡的口吻,却透着霸道的警告。
傅以铭终究还是太嫩了,他在傅淮之面前,气势全然呈碾压之势。
“还有,记住了,离江晚意远点,再有下次,我会做什么,你应该清楚。”傅淮之勾起嘴角,眼底却只有森森寒意。
傅以铭近距离感受着他的凌厉,身体抑制不住颤抖。
不得不承认,他赌不起。
傅淮之作为傅氏集团继承人,手段高明狠辣,人人称之为阎罗的人。
哪怕他作为傅家人,作为他的侄子,也是不敢招惹的。
傅以铭强行压下心头的不甘,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双手攥紧拳头隐忍,以至于脖子青筋暴跳,却硬生生低下头。
“记住了。”他声音沙哑,像被沙子磨过。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