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电话自然是打给秦思晨的。

“思晨，你没事吧？”

季枫焦急地问道。

“我没事，你呢？警察有没有为难你？”

秦思晨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不过……”

季枫顿了顿，语气沉重，

“李娜受伤了，很严重。”

“什么？！怎么会这样？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思晨惊呼一声。

“我不知道，她被送到医院了……”

季枫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

“霍樊东想嫁祸给我，还想……害你。”

电话那头的秦思晨倒吸一口凉气，

“他疯了吗？！这关我什么事？你没事吧？警察有没有为难你？”

“我暂时没事，在警局。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到时候你就实话实说，就说案发的时候我在图书馆。”

季枫叮嘱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李娜那边……我会找人照顾她。”

秦思晨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挂断电话后，季枫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李律师吗？我是季枫。”

“季枫？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李婉平静的声音。

“我可能……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我好像卷入了一起……案件。”

季枫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回事？慢慢说。”

李婉听出了季枫语气中的焦急。

“是这样的……”

季枫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以及李娜临死前说的话，都告诉了李婉。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李婉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来。在这之前，你什么都不要说，保持冷静，明白吗？”

“我明白。”

季枫点点头，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他知道，有李婉的帮助，他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人最脆弱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一个小时后，一个年轻的警官走到季枫面前，神情凝重：

“季枫，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李娜，她……抢救无效，去世了。”

季枫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死了？怎么会……

“这不可能！她刚刚还好好的！你们在骗我！”

季枫猛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