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寂静的院落中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落,为这黑暗的世界增添了几分神秘。黑衣人被绑在院中的一棵大树上,月光照在他那扭曲挣扎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中闪烁着惊恐与不解。他试图挣扎,但绳索却如铁索般紧紧束缚着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张嘴想要呼喊,却被嘴里的布团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凌冰澈和南宫月从暗处走出,月光吓,他们的身影显得尤为冷峻。凌冰澈冷冷地盯着黑衣人,声音低沉而威严:“你是谁?为什么要夜闯我院落?”
南宫月扯下他捂着他嘴巴的布。
黑衣人眼睛看不见,手脚被捆严严实实的,他额头冒着虚汗,惊恐道:“我家老爷,派我过来杀你们,今日偷偷让人跟踪你们……”
南宫月微微一挑眉藐视看着他,冷声道:“哦?,你的老爷可真大胆!”
“本王,许多年未来过,竟不想成你们的天下了!”凌冰澈双手放到腰后面,目光仿佛将此人千刀万剐,薄唇一张一合道。
那个人听他自称本王,便猜到此人就是没有人情味的冷血凌王爷[玄幽王!],他浑身打个哆嗦,靠着耳朵辨别脚步声往后退满脸恐惧道:“王……王爷,小的知错了,小的不知您是玄幽王,冒犯您,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马!”
凌冰澈拿一块擦布,擦拭一下他手里剑,眉头紧蹙,一把剑直接架在他脖子上,眼神透露着杀气,不屑道:“饶了你?,不如你同我说说,你的张大人计划吧。”
那人早就下的漏尿了,凌冰澈有些嫌弃的往边上站站,只见他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小……小的,听我家大人说,不要让任何达官子弟在此过夜,因大人每天晚上都会去百姓家中调戏良家妇女,还有没收百姓家中的银两……”
“欺人太甚!,这个狗官!,呸,不配当父母官!”南宫月气的骂道。
“另外,朝廷发下来的粮食,都被大人没收……”那人又补充道。
凌冰澈就等他招供完后,一剑解决了他。
“先不要打草惊蛇。”凌冰澈沉声道。
莫晓不知什么时候赶到这里,凌冰澈一个眼神他瞬间秒懂,立刻带人过来处理这具尸体。
第二日——
“父亲,父亲,大人我父亲是冤枉的,大人!”一名女子苦苦哀求拽着那张县令裤脚喊道。
此女穿着打扮倒像是落难的小姐家。张县令手下两名穿飞鱼服的男子用镣铐按住地上一位年纪有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身穿囚服,看样子好像要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