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南宫月让下人拿几包药材让煎药的丫鬟拿去煎了。
“见过凌王。”纪香凝行礼道。
凌冰澈点了点头,走到楚远清跟前对他笑了笑。
“哎哎,我同你说个事。”风林歌挽着南宫月手拉她到凉亭一旁。
又接着说道:“我从忘忧阁哪儿回来,走着走着,突然张家的冯姨娘疯疯癫癫跑到我跟前,说什么让你做主,话未讲话,那张员外的大夫人带着人把人抓回去。”
“我也听闻不少事,据说张员外的二房也就是那个疯了的冯姨娘,原本是府上的通房丫头,大夫人怀不上孩子,府上没有纳妾,于是老夫人就让冯姨娘当二房。
一来,可以诞下张家香火,二来也为其排忧解难。
就在二房有喜了,来的大夫瞧了,大夫说这胎是男胎,那一年张府上上下下把二房的冯姨娘呵护跟个宝似的。
“大夫人听说了,也让人没日没夜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着,生怕发生意外,一年后冯姨娘倒是诞下男婴,但却是死胎,可原来的婢子明明听见屋内有婴儿啼哭声。
不知怎的就成死胎,冯姨娘接受不了便疯,大夫人将其关在后院,再后来府上的人不知谁挑起的,说冯姨娘孩子没死,是大夫人妒忌狸猫换太子了,那阵子府上传的沸沸扬扬,大夫人觉得晦气,便打发那些丫鬟,下人回乡了”
听风林歌说完,南宫月惋惜道:“这怕是张员外命里不该有子,说这么多你喝口茶吧。”
南宫月倒一盏茶推到风林歌面前,这时下人来报。
“王妃,药好了。”
南宫月点了点头,从椅子上起来笑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喂药,一会过来寻你们。”
“我跟你去吧。”纪香凝站起来认真说道。
“也好,请随我来。”南宫月说完话,便带着纪香凝来到翠萍的屋子。
纪香凝先是瞧见翠萍样子顿时吓一大跳她不可置信问道:“这……谁下这么狠的手,瞧瞧这口子可真吓人!”
翠萍伤口袒露出来,虽然上了针线缝合,却长了疤,疤痕像一只蜈蚣那么粗,还渗着血外流出,大家闺秀哪见得这样子伤疤自然被吓到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