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要指责你的不是,但请你扪心自问今日之恩情是否能够换你一生无悔陪伴。”
姑娘看了看江澄身旁两人,无言低头,因为她面对身体有残二人,她也说不出绝不后悔。
江澄:“我们还是不要说其他的,就说你家的事。你是要我以云梦之主身份施压让你爹戒酒并承诺不再打骂你们母子三人;还是帮你们三人与你的父亲脱离关系,再无牵连。”
姑娘:“当然是不再牵连,我不想再天天做恶梦。”
江澄:“那可是生养你的人,你确定要与他断绝关系。”
姑娘撸起袖子,露出满伤痕的手臂,问:“我身上看不见地方也全是伤疤,还有我娘、我弟,当然我弟伤会少一些。
敢问一句他配作父亲吗?
我娘快疯了,我弟也快成杀人犯了。就问向,这日子还要怎熬。就算是我母亲当年真做了什么错事,这么多年地狱般生活也足够抵消了吧。”
说完姑娘又哭了。
江澄:“丈夫殴打妻子,父亲虐打儿女是什么罪,怎么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