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叔父絮絮叨叨的时候开小差何止是蓝曦臣,还有其他人:
比如蓝忘机,他的目光在自家叔父和江家叔父流转,又注意到江家叔父腰间那条浅紫腰带,似是明白了为何自己的叔父总是时不时对一盘紫色兰花发呆。有时还会傻笑。他记得自己家叔父无意间说过紫兰是一个紫人儿送给他的。那时他小,听不真切以为是“纸人儿”,当时小小的他还认为自己叔父中邪了。
白寒酥心中大石已落下,现在天塌了都能当戏看。于是拿了块糕点开心地吃了。
突然蓝启仁拍了思追肩膀极其认真说:“你别怕,云梦来的,别看一个个吹得很厉害,其实不过是熊孩子一个。你给自己多准备几本佛经、再多给自己弹弹《安魂曲》、《清心音》、甚至《洗华》都可以。一定不要把自己气死。“
蓝思追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他也想问,可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
另一边林如海看了看傻儿个有点无语,又看了看其他人,他觉得其既然这么热闹,那就事有不嫌大的说:“啊涣,你和我小师兄可是有婚约的。”
这下所有人都安静,也不能说所有人安静。蓝家家主泽芜君蓝涣蓝曦臣第一次在人前失礼大咳。
话怎么说来看,遇事见人品,就现在泽芜君的好人品得以显现。
蓝忘机担忧道:“兄长、兄长、你……你还好吗。”
魏无羡说:“泽芜君,要不喝点水顺顺气。”
蓝思追抚着蓝曦臣的背说:“泽芜君,你不要急,慢慢地把事情弄清楚。”
蓝景仪果断在亲爹和师父间选择手抛弃亲爹,说:“你不要理我爹,他就一个大不靠谱,你别把他的话当事。”
林如海不乐意了,指着蓝家主说:“我说得是实话。他亲娘当初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的。“
蓝启仁大喊:“江二!”
经现场众人确认,主要是魏无羡确认,这一声可谓蓝老先生平生最大一声。且头顶隐隐有轻烟冒起。
这一场白寒酥一点也不在意,他现在正在数辈分。他发现他三家人辈分太乱了。
相比白寒酥从容淡定,江寒山委委屈屈地缩在椅子上,说:“关我毛事。我只是去送点吃给玉姐姐。”
“是啊!是啊!玉姐姐吃得开心就捏着你的脸说要把肚里这个孩子给你结姻缘。”林如海继续拱火。
“爹,你胡说什么啊,大舅母再不靠谱,不会连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给自己孩子找一个老男人做道侣。”一说完立马躲到蓝思追身后,主要是因为江寒山那眼神确实刀。蓝景仪表示怕怕怕的。
“你们不知道蓝云梦白衣尊者可不比一般修仙能比的。一般修仙的脸上多多少少会留下岁月的痕迹,可是我小师兄、小师姐可是不管二十岁还是二百岁都是一张二十岁少年朗模样。”
“你骗人!”魏无羡、蓝景仪同时说道。不怪他们不信,而是江寒山虽比之蓝启仁确实年轻好看多了,可是真不像二十岁。
白寒酥慢悠悠开口说:“他可是少了半颗金丹啊。现在也就眼角、嘴角有点小细纹、略有病态、憔悴,虽然不能与二十岁少年朗比,但说他是个三十岁美叔叔,谁能否认。要知他可是半百之人啊。”
“你能确定我师兄没事吗?他今年就吃了那一小点点的点心。他以前很能吃。”林如海问。
“他现在就像个大病初愈之人,一时没胃口吃那么多东西,正常,慢慢养,再慢慢把失去的修为修回来。这事不能金。”白寒酥说。
“可为什么我这么饿,怎么吃也吃不饱。”林如海。
“你是一时失去太多灵力,身体被抽空,误以为肚子饿就拼命吃。你再吃几块就别吃,要不要撑死了。你最重要的还得闭关一段时间让灵力回来”白寒酥说。
听完这话蓝景仪赶紧把林如海手中点心抢过来了,他以为他是无聊又喜欢才这样一块块吃。这下可好,若是再吃可真不好。
“那你呢?”江寒山问。
“我还好,我主要是动脑、动嘴,体力损耗大,现在没什么力气,但灵力还好。”白寒酥说。
看来分丹的事虽成功,但是代价不小,魏婴始担心那个小少年他的小表弟,问:“那他怎么样,他也参与分丹。”
白寒酥半天才反应过来说:“云梦白衣二十岁前就是自己抗,与自己斗。她现在也就发烧,她经常发烧,养养,养回来就好。”
“原来白衣这么难养,当初我姑姑一定被养得很精细,可是为什么我爹不提,就好像我姑姑从来没存在过。就因为她是白衣尊者,要隐瞒身份吗?。”魏无羡更不解了这养一个白衣尊者和供尊佛有啥区别,怎么在那么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存在究竟为何。
江寒山说:“是要从头说嘛,如果从头说就很长长,你们要从哪里开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