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你紧张了吗?”蓝忘机说虽是用问句但却是肯定语气。
“蓝湛,我吃云梦糕点吃到一文钱,还有红包和红包里小纸条。以前在云梦过年时,虞夫人就过年这时候会带师姐、江澄和自己,还有一群没家可回的门生一起包饺子。我们最开心的事是能吃到包钱的饺子。还有……”
“魏婴!”蓝湛焦急唤道只因魏婴眼角落下眼泪。
“蓝湛,我没事。大概是过节让我想起很多事。你知道昨晚我们在后山放烟花时,蓝先生过来过。〞魏婴道。
“叔父他……。”
“他很生气地走了,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我知道是因为你笑了,所以他生气却什么也不说。这是他的纵容和宠爱,好像江叔叔。”
蓝忘机轻轻拭去魏婴眼角的泪,将魏婴头轻轻靠在自己肩上说:“我陪你去云梦看看吧!”
“不用,真的,蓝湛,我没事。只是过节了有点想念过去的人和事。”魏婴道。
“你若去,江晚吟也不会真的拦着。〞
“我知,但我不想他难受,这一十六年他也过得不易。一家人终剩他一人。总是他一人撑起云梦一片天。”魏婴边说边将头轻轻靠在蓝忘机肩头。
“不好了,不好了。”一声声急呼把忘羡二人惊到,二人不自然分开。此时蓝忘机心里想得是到底要罚抄多少遍家规才可以让景仪明白什么叫“不好了”。
不过魏无羡可高兴了,因为自己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有些记忆被勾起难免伤心。这下注意力可以被转移了,他深吸一口气,似要把所有郁闷吐出。
来人可没空多想两位前辈在想什么,只顾说:“不好了,这回死定了!”
“景仪,大过年的,能好好说话吗?〞魏无羡边道边看向蓝忘机,似乎在用眼睛问“孩子昨晚是不是玩太晚有点傻!〞
蓝忘机像是明白点了下头。
“魏前辈,不好了,聂宗主来了说找泽芜君,若泽芜君不见就找您,他有很急事。”
魏忍不住翻白眼在心里吐槽昔日玩伴一句“他还好意思来”。然后嘴上说:“聂宗主也不是第一次来,你至于大喊大叫吗?”
“他来了不要紧,要命的是……”景仪急得不得了又不知道怎么说。
“景仪啊,你平时不是挺能说吗!今天怎么了。〞魏婴问。
“慢慢说。”蓝忘机道。
“聂宗主来,守山门的弟子自然要去通报。可是今天值日的是昨晚一起玩的。他想的是泽芜君在闭关,魏前辈可能还没醒。这样不是只能找仙督或蓝先生吗?这不心虚嘛,就先来找我和思追商量。思追还点迷糊,那我就和他先商量着,没注意太多,没想到思追会把昨晚喝剩的酒当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