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男人不鸣则已,一出声就是王炸:
“我已经搬回去了”
“搬回去?搬到哪儿??”
男人并没有回答。
而是象征性看了眼怀里的人。
然后,空气就静默了。
反射弧长一点儿的凌云帆,过了好一会儿,才喜极而泣: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我们...小苏总亲自来接的”
“牛*!!你这是给人下蛊了吧”
“......”
就在霍沁无话可说的时候。
男人却伸手替人揽了揽衣角:
“那是因为水命的人,天生心软”
“也是因为破镜难重圆,断玉却可再续”
“就像有些人天生金贵,什么都不缺,唯独无所属”
“更知道再完美的人也终是过客,只有亲自救赎的才属于自己”
“正因为苏洋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来只管善良,片叶不沾身”
“而我霍衍这辈子,本一无是处,更无所牵挂,却得遇一人愿自舍金身,如残玉镶金,厚德载福,从此只为一人活”
“是秦苏洋这辈子,唯一一件亲手雕琢的所有物”
“他知道我不会离开,就如同我懂他一定在等一样,是注定的结局”
“......”
“......”
“......”
男人的字字句句是解释,更是证据。
他们两人早就已经是不可分割的整体。
救赎也好,唯一也罢。
谁都替代不了。
因此
酒局起时有多荒谬。
散时就有多沉默...
......
喝醉的人酒品很好。
不发疯只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