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墨言难为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副无可奈何却又楚楚可怜的羞愤:
“陛下正职盛年,这又能怪谁呢”
此话一出,春叔当即就愤然心痛道:
“胡闹,陛下这次的确是不像话了,公子千万别往心里去,陛下惜您疼您,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若不是酒意,是断然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
“秦夙自是都明白,自知无能为力,惟求一死,断了陛下的误念可好”
“公子切莫要这么说,您放心,陛下这边老奴来想办法,断不能再由着他胡来了,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
春叔走了,秦墨言深深地叹了口气。
“呃”
胸痛...的确是有,但却不是他形容的那种程度。
只要解决了眼前事,他就是疼至少也能体面了不是。
如果不出意外,帝王泄火这事还得他来。
毕竟天子颜面,后宫又只有他一人,等春叔拿完药定是会让他帮忙。
到时候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自己拿来喝。
既能降火,还能催命,早死早脱生,一石三鸟多好!
自己果然真他娘是个天才!
......
然而,就在他洋洋得意自己计策完美的时候...
春叔根本没按套路出牌。
而是直接从永寿殿踏出来就奔了御书房。
御花园内
辗转了一圈的侍卫总算找到了正在钓鱼的陛下。
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通禀告。
直到帝王把手中鱼竿一掷,担忧的站起身:
“可有看清?”
“回陛下,天芝姑娘做的仔细,都是深夜行动实在看不太清”
帝王脸色一凛:
“看不清不会挖吗?连埋三日尔等才来报,如若是阿夙身体有恙刻意隐瞒,尔等担的起这失责之罪吗?”
“陛下请息怒,公子实在有意隔绝奴才们,平日只留天芝姑娘一人近身侍奉,实在是近不了身呐”
“......”
生怕是血迹的帝王恨不得脚底生风,哪还怪得了别人。
自己都三日未过去了...
究竟是谁在失责!
刚走两步,就撞上了从御书房扑空而来的春叔。
两人对完眼色,便自动屏退了左右。
春叔责之切也顾不得虚礼,开口直谏:
“陛下切勿当儿戏,还是尽快充盈后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