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当做了一场噩梦的秦墨言再次醒来的时候。
以为场景重现,差点儿挥拳揍上那张帅脸。
却直直撞进了一双万般谦疚但掩盖不住欣喜的深眸...
“......”
“......”
对视良久,秦墨言转了脸,不想看。
帝王自知理亏,倾尽了耐心稍稍撤退距离,才唤了声:
“阿夙...”
“......”
没有换来回应,沉默四散开来。
帝王只能兀自解释:
“朕,是喝多了...”
“......”
“对不起”
“......”
闻言,秦墨言不免失笑。
谈何的对不起。
他秦墨言是谁啊,竟然能让九五之尊低头道歉。
“陛下既然醒了,就该去忙了”
“阿夙”
“陛下也该给我整理的时间,不是吗?”
“你不怨朕?”
“何来谈怨呢,只能怪自己接受不来吧,已经入了深宫本就是默认了身份,又当又立清高什么呢?”
帝王却摇了头:
“朕从没想过要勉强你,也向你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陛下这又是何苦呢,放着三千后宫空置,如此守着一具空壳又有什么意义呢?”
“因为朕喜欢你,绝对不是肤浅的皮囊与欲望,而是阿夙,是这具躯壳里的人,是与朕三观一致可以携手一生的你”
“......”
“对不起,朕冲动了,阿夙想骂想打都随你愿,只是不要恨朕,好吗?”
“恨?”
秦墨言缓缓侧头,心头复杂。
恨是由爱积累而来的,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他看过眼前的眸子,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恨。
于是,开口下逐客令:
“怎么会,陛下的心意他人不懂,我又怎么会不懂”
“当真?”
“嗯,所以陛下可以放心了吗?如果陛下实在在意,就好心赐些药吧,身上留疤的话我会不开心,您知道的”
“朕...已经涂过了,阿夙可以仔细瞧瞧,哪里不合适朕可以...”
“你!”
秦墨言气急反噎。
好不容易忍下的火气,又瞬间气炸。
涂过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又被占了一次便宜的意思呗?
然后在抬手看到腕上的药时,终于是绝望的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