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时代到了清醒的年代
而从不该在睡眠里施加意识
最后那些人的归宿,不过死亡
我知道他们或许明白
或许虔诚的用灵魂祭奠情感
未必激动,未必幸福
未必有旁人的揣测
他们供放自己的生命在一旁
仿佛忤逆了所有执着的人
于是议论也纷纷
那边典籍被它们安放好
也就随着尘土一起遗去了
丢失的文明
一切不过一场文字游戏
他们愿把命教给现象与符号
于是便苟延残喘了
牺牲给一种景象
于是一场讨伐以后发现
梦是破不了的,本不该破
医从来是无法普及的
我从来不太读书
也从来不喜欢符号的领地意识
所以第一次发现文笔时我只觉得新奇
我沉迷于模仿的能力
于是丢失了诚意
我实是恐惧那些思想
就像父母对我的深刻殖民
我明了连爱都是基因的假象
可那些朴实的情感正如伤害一般真
那些舍去生命的人未必不坚强
他们不过是选择了另一种真
我明白,向来是虚空,静待生命流逝就好
若有人快意讨伐
急于寄存
掐灭就好
就如那些所说的超脱
何尝不是一种死亡
我小时候
一直以为我会死去
父母外出时,我竟流露狩猎的本能
就如同打猎与放纵
或许最后便无法回来了
如此守候着
一跌落就是十几年
我知道那些人都比我清醒
如此比较的我也只是纠结他人眼中的放映
因为我实在是不确定
我的赌注全来源于一口他人磨灭的讯息
原来只有我这样
我窥虚,窥见所有阴影
叫我写日记,我一回忆简单的一天几乎就像走马一般
再告诉自己连同时间也一同消失
我怨恨,不愿执笔,不愿写实
我不愿记录,也不愿思索与回忆
我的童年竟然只有痛苦
我根本没有童年
可成长,不正在其中才发生...
我厌恶写作,向来在应试的作文里去主张比喻
一系列的联想早在描述时失去真相
连故事都是能造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