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外人的攻击和家人的怀疑

申远会说的话前后不连贯,说完,转身就走。

我听她说完,觉得可笑。我由刚才的善意的微笑变成了气愤,一下子站起来,一个箭步走到门前,关上了门,插上门闩。门被关死了。我说:“我也告诉你,你不要没事找事,不要胡说八道,既然你今天来了,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刚好,你坐下,咱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别人跟前说我是非,我都没有追究你,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申远会坐在我对面的床边上,看起来很可怜,她说:“我就是看不惯你太能行啦,你不要欺负我老贾,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主任一个大男人,我欺负他,你不觉得好笑!你还杨言要收拾我,现在你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拾我,我江蔓莞光明正大,敢作敢当,不怕你谁,你来呀!你今天就坐着,把你的想法说完,不然就别走。”

我言辞犀利的说道。

“我没有啥可说的!”申远会根本说不上什么。我从她恶狠狠的相貌中可以看出她目光中透着可怜与可悲。

申远会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了。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呀?你到我宿舍来干啥?你以为谁都是应该被你收拾的吗?”

我句句逼问,申远会还是一言不发。

我看着这个可怜又可憎的中年妇女,要么心胸狭窄,要么受人挑拨,也不想留她在房子久坐,就严厉的说道:“我今天不难为你,但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这样闯进我的宿舍,那我可不是这么好说话了!请你记住!你走吧!”

我打开门,赶她走。

申远会看见门打开了,站起来就走了,她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厂里的人都说她是个猴精。

这个猴精灰溜溜的从我的宿舍逃走了。

我关上了门,往床上一坐,鼻子一酸,眼睛湿润了。我感觉自己很委屈,虽然申远会被我给收拾了一顿,灰溜溜的走了,可是她的阴影还在伤害着我。我没想到,申远会跟自己无冤无仇,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找自己岔呢?在事业的道路上,真是小人挡道,满布荆棘啊!

我虽然表面刚强,但我的内心也有脆弱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一个智慧的爱人能陪伴我给我力量,让我能很有底气的面对一切阻力。而惠匿,他就是那么具体一个人,与我的思想也不同步,遇事只是和稀泥,根本提不出建设性的建议来。我的内心是孤独的。

而事业上遇到吴常盛这么一个贵人,为了感恩他,我只有把工作干得更好,忍受着外界对我的误解。忍受着该忍受的一切。

那么多人背后难听的留言,我都可以无视,我看不起嚼舌根子的人,更不会例会这些无聊的传言,该做什么我照做。但是,这个申远会竟然当面来找我的事,完全不畏惧我一点,她当我是什么?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想了很多:难道申远惠害怕自己比老贾强,害怕我抢主任的位子吗?否则,还会有什么原因呢?

当我来找吴常盛时,吴常社盛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说:“老贾的老婆能这样找你,你也不能跟她吵,这样你就中了她的计了。你想,你这一吵架,其他班子成员就会拿这件事来说事,那么你以后提升就有了障碍,如果我极力提拨你,就会被他们妄加猜测。老贾虽说当个主任,但是你比她的权利大些,每次我出去带你,不带他,不过是用他来给你做挡箭牌,不用他是迟早的事!”

“嗯,我就没和她吵,关上门,她也没大吵大闹,最后我开门让她走了。”我把上午的事学说了一遍。

“老贾肯定回家发过牢骚,也说过对你不满的话,他和你在一起上班,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你的事,是因为怕我一旦知道,会免了他的职。但如果是他让申远会来和你闹,找你的事,那别人会认为是你和她老婆之间的是是非非,明白吗?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沉得住气,能承受住别人的欺负,误解,等到你成为一名副厂长时,他们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吴常盛透彻的分析着。

“嗯,我知道了。”我这才知道,在企业,人与人之间为了争权夺利抢官,竟这么复杂,自己未免也太单纯了。

“你还年轻,比较单纯,对于这些事情你要多学着点。你看到徐冷晴春节给我拜年了吧!”吴常盛拿徐冷晴打比方。

“啊!怎么?”我疑惑的问。

“她就很狡猾,要说我重用你,她特别的恨你,也特别的恨我,可是她强忍着恨来给我拜年,还拿的重礼。这说明什么?就是说她很有远见,她还希望我重用她,她很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吴常盛给我分析着徐冷晴。

我听着吴常盛好像在欣赏徐冷晴似的,就真诚的说:“吴厂长,我觉得徐厂长工作挺尽责的,你何不重用她呢?她的经验肯定比我多,再说也没有人不敢不听她的,她的级别在哪呀!”

“哼!她是一个作风放-荡的女人,她知道你是她的威胁,恨不得想把你除掉。在会上,每次说到关于你的事,他就说一大堆理由,不同意,都被我压下去了,这个女人,够阴险的,笑面虎啊!嘿嘿!你要认清她的本质,表面还要对付好她,懂了么?”吴常盛脸色一变,骂道,继而又用心的在教我怎么样去应付身边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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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明白了。”我说完,离开了吴常盛的办公室。

我其实真心想给吴常盛建议,让他重用徐冷晴的,因为作为年轻的我,希望班子领导团结一致,也希望副职能够跟正职一个立场,积极配合吴常盛,共同把厂子效益提上去,但没想到徐冷晴居然这么压制我,阻碍我的前程,但我好像并不记恨她,女人嘛,嫉妒心很正常。

我确实太年轻了,根本不知道争权夺利的那些复杂又复杂,阴险更阴险的事内幕。

下班后。在县城租的房子。

我和会你跟孩子玩了一会,把孩子哄睡了。惠匿问:“莞,你将来给我把户口转了,安排到你们厂吗?”

“你想到我们厂吗?我倒这样想过,可是这又不是我说了算。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能去我们厂!”

“为什么?我们在一个厂不更好吗?”

“你想想,你能住到城里来还不是跟着孩子来的,那么将来只能把你安排到县城,为孩子上学着想啊,要不咱俩都到偏远的厂里,庭庭不等于白接到县城来了吗?那不如回到农村去呢!这不是把庭庭的教育又耽误了吗。”我苦口婆心的说。

“哦,那你调下来吧,妈说她可以找人把你调到县里。看你怎么想的?”惠匿仿佛试探似的问。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