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暴”平息。因为感情的存在,重归于好。
隔了一天后,我下班回到学校,洗洗衣服,看看书,从白天等到晚上,怎么惠匿还没回来呀!
“哎呀!都九点半了,怎么还没见人呢?”我看看手表,嘀咕道。“不回来,总得给我说一声吧,或者留个条也行啊,该不是又野到哪去了吧?”我心里不停的想着,想到很多种可能。于是,我锁上门,骑上车子,先来到县医院内科室看了看,没见他的人影。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进去了。我敲敲门,问道:“您好!请问惠匿在吗?”
“哦,你是找那个实习的小伙子吧?”中年男人看看他我,然后说道。
“嗯,对对,他今天没来实习吗?”我急忙笑着问。
“唉!那个小伙子呀,他还实习啥呀,今天来明天不来的,他已经两天都没来啦!这不,今天也没来。”中年男人说完摇摇头。
“啊!”我暗吃一惊,原来他已经两天都没来实习啦!那他到底去哪了呢?这一天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乱乱的,我慢慢的转过身,想了想,然后迅速的推着车子,我想到了武平,惠匿会不会到他哪里去?
我骑着车子一直来到武平住的大院,到了房门前,“咚咚咚”急急地敲着门。
门开了,是一个陌生人开的,我朝里面望着搜寻着惠匿,说道:“我找武平。”
武平和几个男人正在谝闲传,一扭头,看见是我,忙站起来。说道:“哎!江蔓莞,进来坐!”
我进屋坐下,其他几个男子给武平打声招呼出去了。武平问:“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肯定有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我气喘吁吁的说。
“怎么啦?惠匿又上哪逛去啦?”
“我来就是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儿啦?都两天了,不去医院实习,也不在学校里,一天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勾当!”我的脸扭向一边,气愤的说。
“我不知道啊,几天前他来过一次,这两天没来我这。”
“那你知道他能上哪去呀?”
“哎,是不是回家去了,这个惠匿!”
“他不可能回家去,回家都不实习了吗?我昨天没回来,他就没在,今天还没在,是不是我们那天吵架了,他又胡跑哪儿逛去了?”
“你几点出来的?”
“九点多。”
“现在快十一点了,说不定他回去了。”
“那你现在跟我一块过去,一会你再回来,要不我可害怕,不敢自己走!”
“行,我送你。”武平穿上外套,骑上车子和我一同往学校赶,当走到离学校还有一公里路时。前边有一个人影往这边走着,武平跟我说:“你看那边过来这人是不是很像惠匿?”
“不知道,走近点看。”
“莞。”只见那个人影老远就喊着我的名字。
“就是,就是。”武平确定的说,“唉,惠匿。”
我和武平都下了车子,走到人影跟前,才确定就是惠匿。我开口就问:“你上哪去啦?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圈,这么晚了,你不回来,让我到处找你呀!”
“你上哪去找了?我这刚才回来。”惠匿也不和武平打招呼。看了一眼武平。武平忙说:“你俩赶紧回去,我走了。”
“哎,武平,我俩把你再送送吧!”我看着惠匿说道。
惠匿说:“没事,武平不用担心,咱回吧!”然后对着已离去的武平关心的喊道:“武平!你小心点!”
武平回头说了句:“没事。”不一会就消失在黑夜里。
惠匿推过车子,牵着我的手往回走着。
“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也不去医院实习,你一天都在玩什么呀?”我质问道。
“没去哪儿。我不想去实习了,大夫什么也不教,嫌这嫌那的,我不想实习了!”惠匿很不高兴的说。
“什么!你不实习啦,那你想干什么,就想着玩吗?你想没想过咱俩现在住的是什么地方,是人家学校,如果我姐走了,这还能住吗?我们吃的是什么?整天的下挂面,我们现在都是这个样,穷困潦倒,可怜死了,还怎么给庭庭创造条件,我告诉你,人家孩子有的,我的孩子也要有,我一定要让庭庭在城里受教育!你这样下去,对得起我吗?”我不知哪来的那么多话。每次说起惠匿,我就像刹不住的闸一样没有说完的时候。
“够了!我现在烦的很,到处让人瞧不起!”惠匿一下子吼叫起来,然后又颓丧的说了一句话。
我没想到他还给我发起火来,甩开他的手,径直快步离去。
回到校舍。惠匿感觉自己刚才有些过分了,就安慰我道:“莞,我今天很烦,回到家里,被爸臭骂了一顿,你又这么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生气啊!”
我也不高兴的说:“我生气?我何止是生气!你凭什么给我发那么大的火,我找了你两个小时啦,我为什么要找你,既然我们结婚啦,就应该共同去奋斗,为了庭庭,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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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出了口气,继续说:“你总这样烦有什么用?你本应该好好去实习,起码将来开个诊所也可以啊,总之你得找个事干,你那身体干农活种地不行,当工地搬运不行,那就用脑啊,你爸不是说‘有智吃智,无智吃力’吗,既然你体力不行,那就只能用头脑去挣钱养活自己,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你还不想实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