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问。
“不会不会,过一段时间就长好了。”医生回答道。
“真的吗,那就好,谢谢你啊!”我放心的笑了。
出了医院,惠匿在旁边说:“我给你说没事吧,你还不相信,非要到医院来缝针。”
“我怎么能不担心呐?!又没划破你的胳膊,你当然没事啦?哼!”我撇着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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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我当时看了感觉没事,就是不敢跟你说啊,你的脾气那么大!”惠匿还觉得自己委屈地说。
我看了一眼惠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惠匿,你不知道那个花粉的人品,以后不要再理睬她,你以后不要来厂里啦,我们在县里找个房子,我下班回去吧!”
“我不是想你才去的厂里吗,我怎么能对她有想法呐,她比你差远啦!”惠匿真诚的说。
“不要拿她那种人跟我来比,总之以后你就不要去厂里了,我们今天回去,明天去我姐那儿问问她们学校有没有空房子。”我想着说着。
“嗯,我都不好意思去你姐那,我又没本事,让你去这么远的地方上班,我心里很难过,莞!”惠匿边骑车边说。
“你总是这么说自己没本事,那你拿出你的本事来呀,刚说有什么用啊?”我责备道。
“你不让去W市吗?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只有在家里种地了。”惠匿又开始埋怨的说。
“你说什么,你不去W市,难道不能在本县当医生啊,关键是你自己真正的学到本事没,你连个针都打不了,你能怪得上我什么呀?”我忽然跳下车子,站在那儿不走了。
惠匿赶忙停下车站在那儿说:“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再任性啦,现在都有庭庭啦,你还这么任性!”
“不是我任性,是你思想不成熟,你还知道有庭庭吗?既然知道你跑到厂里跟别人还有闲心谝闲传哪!你知不知道你是当父亲的人了,你应该干点事业啦!”
我结婚以前遇事总是沉默不语,可现在不会忍受了,我着急啊,都结婚了,孩子都半岁了,可惠匿还是一天我行我素,悠悠荡荡,逛来逛去,心里没谱。
惠匿这时只好离开车子,来到我面前,他温柔的说:“莞,别生气啦,爸正在托人给我在县医院找着,看能不能实习,走吧!”
“嗯。”我温柔的看了一眼惠匿,说:“走吧!”
第二天下午,我们来到姐姐的小学学校,放学后,姐姐交代我们说:“这是门上的钥匙,小莞,你拿上一把,你们俩晚上就住在这里,这里被子啥都有,有锅,把蜂窝煤炉子打着了就可以做饭。就这样,我走啦!”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边放着两张床,有两个书柜和两张书桌,两把椅子,门是双开的,房子的前面有一扇窗子。
姐姐走后,惠匿拉住我的手,问:“莞,”
“嗯?”我看看惠匿,疑惑的答应着。
“我明天就去县医院实习,可能有时候晚上回不来,你一个人在这儿害怕吗?”惠匿说。
“这儿不是还有其他的老师住着吗?你哪天晚上实习给我说一声,我尽量不回来了。我不怕。”我并不担心什么的说。“让我收拾一下屋子。”
惠匿关上门,端详着正在扫地的我,说道:“莞,坐这儿来歇会,别累着!”
我放下笤帚,坐在床边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疼爱的抱着我。
从这以后,我只要是上白班就会回到这里,惠匿实习完后也会回到这儿,小两口把孩子放在遥远的农村,在这儿凑合的过着小夫妻生活。
时间久了,惠匿的本性又暴露出来了。这天,我下班从厂里骑车子回到学校,高高兴兴的在等着他回来,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里很不踏实,我知道惠匿乱逛的秉性,所以就跑到医院去找他。
天黑了,路上还有来往的行人,这所小学就在县城的边上,我一路步行跑到县医院,已经快十点了。想起惠匿是在内科实习,就去了内科。惠匿穿着白大褂正好进内科室,看到我就讷讷的问:“哎,莞,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