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赦没有回答,他心跳如擂鼓,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只能瘫坐在地上喘粗气。
一眉转身面向众弟子,让众弟子引以为戒,不可沾染红尘,倘若谁人再敢沾惹红尘,后果自负,众弟子乖乖听训。
鞭笞大会结束后,静音静竹还有几个不安分的弟子被叫到佛堂里。
“三愿师父你没事吧。”重澜见三愿一脸风轻云淡,好像已经不疼。
“我没事,你扶这个软脚虾起来,真是没见过世面,小小的场面就吓瘫了!”三愿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师父,我背你下山。”
“还是徒儿孝顺!”
“师父你真傻,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傻!”如果是三愿她早就放弃了。
“为师不傻,我的徒儿才傻,徒儿你疼吗?”
“疼,打在师父身,疼在我身,疼死我了!”
三愿背妙清一步一步往山下走,温赦在重澜的搀扶下才能下山。
即将进入四月,四月是春耕的季节,大雨如期而至,填满水坑,没过小草,流向小溪,进入大河,村民抓紧时间下地锄田,撒肥,插秧,摘新鲜野菜。
重澜站在屋檐下,伸手去接雨水,是温热的雨水,他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听闻三年前天帝前降下旱咒,以南郡江陵城为中心,其方圆三百里之内要大旱十年,武陵郡只是旱了半年,南郡和巴郡旱了两年,但前些日子巴郡也下了大雨,百姓得以开春耕种。妙清师父可知天帝为何要降下天咒?”
第一次人神大战之后,老神离开之后,神族不再管人间之事,天帝为什么突然插手人间,难道天界真的要想恢复神族对人间的统治?
妙清轻瞥了重澜一眼,天帝降下天咒要大旱十年,看来这位公子不是普通的修行者。
妙清也不太清楚天帝为什么要降下旱灾,南郡巴郡两地大旱两年,民不聊生,南晋富商慷慨解囊,南郡巴郡百姓才熬过了这两年,今年巴郡降大雨,是妙清施法降的雨。
开春之际正逢鞭笞之期,妙清的能力只能给巴郡施法降雨,南郡那边九明会过去施法降雨。
某个修道之人违背天命,私自为受惩地区施法降雨,这件事倘若让天庭知道,这个修道之人必定会受到惩罚。
重澜担忧地看向妙清,河神观玉只知道巴郡降雨是修道之人所为,不知武陵郡降雨是否也是修道之人所为,重澜怀疑巴郡和武陵降雨均是旁边这个尼姑所为,担心她会被天界发现,会受到天惩。
虽然是妙清为巴郡求的雨,但她却不知道天帝为什么要降下旱灾,大洪水之后,老神离开之后,天界已经不再管人类,让人类自生自灭了,为什么突然降下天灾?
“重澜公子胸怀苍生,此事贫尼不是很清楚,贫尼啊,只是一个一心只为情爱的小尼姑,没有大乘佛法,心里只有情爱没有大爱。”妙清坦坦荡荡,拿起酒坛子,咚咚又是半坛,有些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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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清师父,你可知道是哪位高人施法降的雨?”重澜有些焦急,虽然河神观玉没有上报,但这件事瞒不了天界多久。
妙清连忙摆摆手,“不知道,不知道,我徒儿可能知道。徒儿,三愿徒儿你快出来一下,你大伯有事问你!”
重澜是温赦的大哥,按照人间的称呼习俗,他就是三愿的大伯。
“我哪有什么大伯,师父你又发癫了!”三愿急忙走出来。
妙清指着重澜,“你男人的哥哥,不就是你大伯吗。”
“什么我男人,都说是演戏啦!欠钱的,你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