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很多，也得到了许多…”

“结识了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也经历了背叛…”

“随着孩儿眼界的开阔，也明白了一些关于这人世间的秘辛…”

姜小凡不疾不徐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上首的姬如风不时点头。

“对于你师尊道无虚，你又有着怎么样的看法？”姬如风再问道。

姜小凡闻言身躯刹那间紧绷，随后又是放松了下来。

他如今对于道无虚的感观很是复杂，原本道无虚应当是看好自己，想要让自己继承他的衣钵，不！更确切的说，应当是人皇道的传承！

随着阅历的加深、眼界的开阔，姜小凡梳理了一番自己的经历，最终得出了结论，那便是道无虚传下的很有可能是人皇道的引子。

指引着姜小凡走上某一条路，最终得到人皇道的传承！

而姜小凡又不甘心被人掌控命运、不甘心遵循着别人的安排一路走下去，他想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踏足巅峰！

或许是不得已，道无虚才将目光转到了姬无敌的身上。

或许按照道无虚的安排，自己最后可以登临绝巅、傲世万古！

可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算计之下，这让姜小凡无比的抗拒！

“无论如何…他始终是孩儿的师尊…”沉默了一会儿，姜小凡开口道。

姬如风惊讶转身，随后哈哈大笑、满是欣慰神色。

“不忘初心、看破万千虚妄得见真我…”

“无论是他道无虚存着怎样的心思，最终也不过是想要为人皇陛下寻找到衣钵传人罢了…”

“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想过要伤害你，除非是他道无虚主动开口将你逐出师门了、不再指点你了，否则你们之间的因果是斩不断的…”

“心中没了敬畏、没了我人族坚守的信念，即便是踏足巅峰，也会为人不耻，再难以立足！”

姬如风顿了顿、眸光柔和，缓缓道：“即便是没了玄黄体也无妨，待时机成熟为父会去寻一条真龙为你求来真血，为父会将八九天功传给你…”

“这功法乃是龙族至高无上的逆天法门，可惜的是那龙族先贤最终也没能推演完全，不能做到极尽境界、九九归一…”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能够让你修行到大帝巅峰之境，届时再寻求机缘便可破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