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
叶夕道拍着拓跋昌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如此拓跋兄便可安心了吧!”
姜小凡顿时疑惑。
叶夕道虽然双眸紧闭,可却是仿佛感应到了姜小凡的目光一般,开口解释道:“昨夜拓跋兄问我,南荒殿发展至今,一朝被毁于一旦,若是主公心灰意冷、意兴阑珊,动了将之解散的念头,届时我等又该如何自处…”
“果然不出拓跋兄所料,今日主公虽然不曾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却已经隐隐地有生出这想法的苗头…”
叶夕道说着又是重重地拍了拍拓跋昌的肩膀,接着道:
“拓跋兄昨夜可是心忧了一宿,他所修行的功法早已经与我们的南荒殿、与我们每一位弟兄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昨日手下们尽皆被荣耀堂的人屠戮,已经是引起了拓跋兄的根基动荡,险些跌落出年轻至尊的层次,好在主公功深造化、力挽狂澜…”
姜小凡闻言怔怔,虽然之前便从陈无敌的口中听闻了拓跋昌修行功法的玄妙,不曾想竟然还有着这样的一个弊端。
可就是如此,当初拓跋昌还是义无反顾地追随自己,来到了这三十层。
一直以来禅精竭虑、让他们不必为一些琐事忧心,南荒殿的一应大小事务可以说都是拓跋昌在处理。
念及此,姜小凡长身而起,神色郑重地冲着拓跋昌拱手作揖。
拓跋昌见状大惊,忙不迭起身,着急之下膝盖撞到了石桌的一角也顾不上,来到姜小凡面前托举着他的双臂。
“军师,皆是小凡之过,不知军师为我南荒殿、为兄弟们禅精竭虑、付出了颇多,是小凡一时的心血来潮让军师心生惶恐,万万不该!”
“主公!”
拓跋昌托举着姜小凡的手臂,神色动容。
“犹记得当初,小凡曾许诺报军师以万年!如今险些因为心境波动毁诺,是小凡之过!”
姜小凡一脸诚恳地说着。
“主公!”
拓跋昌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当初的那一幕,一脸动容模样。
“啪!”
古铭宇不知何时起身来到了两人身旁,重重地拍在两人的肩膀上,一脸嫌弃地看着两人道:“两个大老爷们在这矫情个什么劲,恶心不恶心…”
说罢还嫌弃地搓搓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