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乎卑鄙或其他，为了人族之大计，一切都可以放到一边。

姜小凡甚至在想，即便是他的父亲姬如风、即便是他的娘亲姜灵儿、即便是他的师尊道无虚，这些人等等等等…

他们或许也都会抱着这个念头，为了人族…

想明白了一切之后，姜小凡苦笑两声，双拳悄然间握紧，他开始内视自身。

果然！

他发觉体内的道经载体已经不见了，并且他体内尚未完全领悟的道果底蕴也消失不见了…

若是姜小凡所料不差的话，那些东西已经随之进入到了上官嫣儿的体内，全部都给了自己那尚未出世的孩子。

姜小凡额头青筋暴起，既有对自己道果底蕴消失的愤怒与无助，又有对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的担忧…

若是可以，姜小凡宁愿自己当时在远古时期就同意朱雀护法他们的做法，让自己来结束这一切！

即便是他冥冥中觉察到了某种潜藏的风险，可能导致计划出现纰漏…

他会尽全力来补救，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来承担这一切…

这是姜小凡始料未及的！

一时间，姜小凡沉默了…

………

这几日，姜小凡悠哉地在城中闲逛，又恢复到了往日的那般作态。

看似悠闲不已，实则姜小凡趁着这几日的时间梳理了己身。

他被拘禁到远古时期的那一抹灵魂碎片与道经载体融合，在远古时期的无极天度过了几百载。

所经历之事、所观之古籍，都已经成为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抹除的宝贵记忆，反馈到了姜小凡这里。

他一身的道果被送到了上官嫣儿的体内，如今的他也仅仅只是一名金丹期的修士罢了。

一身的底蕴都徒作嫁衣，都已成空。

不过对于此事姜小凡并未沮丧，相反的，姜小凡反而觉得浑身轻快了不少。

这一切都意味着自己已经摆脱了那些人的布局，自己已经成为了局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