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会长有事儿找您。”
“嗯。”张玉城有些奇怪,便宜爹没事儿找他干嘛?
不过考虑到经济大权,张玉城还是乖乖的去见了张日山。
“爸?”
“坐!”张日山对白得的大儿子说道。这个儿子应该是混血,蓝眼睛,白头发。或许是因为这些,才被抛弃的。
“你大学毕业了,有什么计划吗?”
“写生,然后开一个画展。”等网络再发达一点儿就搞搞互联网给自己做做宣传啥的。
标题他都想好了,史上最年轻绘画大师。
张玉城觉得这个世界想要装叉不要太轻松。其一,吃了时代的红利。其二,身份背景好啊,出生就在罗马!
这他还不得成为装王之王!
“其实,我有一件事想交给你去办!”张日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什么事儿?”
“南瞎北哑你知道吧。”
“不知道。”张玉城实话实说。什么瞎不瞎哑不哑的,都二零零几年了,他爸还给他搞武侠小说那套。
“呃……”张日山被便宜好大儿的话一噎。
“我想让你帮我盯着一个人。”张日山不得不直接说道。
“谁啊?情敌啊?”
“不是,这个人也姓张。”
“兄弟阋墙?”
“不是。”
“虐恋情深?他逃,你追?你们都插翅难飞?”
“闭嘴!我今天不想打孩子!”张日山皱着眉头说道。这孩子在大学到底都学了什么?还是说搞艺术的都这么抽象?
张玉城听后乖乖闭了嘴,毕竟一会儿还要替提要求呢。
“我们以前对不起他!必要时,你出手帮帮他。”张日山说着,看向儿子腰间的飞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