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结束,几个人又开始继续讨论这件事。
3号又一次率先对8号发起进攻,“在案发现场楼下的老人说他听到了那个少年说我要杀了你,这句话落下,老人就听到了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跑到门口只看到少年逃离房子的背影,你对此作何解释?”
“你怎么证明老人可以隔着天花板听到尸体倒地的声音?”8号的回复依然相对无力。
“可是,街对面的女人从开着的窗户透过空荡荡的车厢看到了杀人现场情况。你又做何解释?”
8号斟酌开口,“你们是否想过这个车要花多长时间……”
转眼他就看到了3号和12号在干嘛?
他们两个在纸上玩游戏!!!
8号气得抓起他们的纸揉成一团,“这不是在游戏!!!”
8号通过对老人和女人证词的时间线进行比对,构建了一个时间差:12点10分,这个时间点是吻合的。
然而,考虑到车辆经过时的噪音至少会持续一点时间,这意味着老人不可能在同一秒内如此清晰的听到天花板上有人倒地的声音。
此外,考虑到老人的身体状况,他也不可能在短短15秒内走到门口并开门。这一系列的时间节点再次证明了所谓的“确定性”实际上是不可行的。
3号气恼的质问,“那老人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撒谎?你告诉我啊!”
回复他的是9号陪审员,他认真分析了老人,不仅从其外在特征,还深入探讨了他的心理状态。
诸如他进入法庭的时候穿着破烂的外套,试图掩盖他一瘸一拐的左脚,很显然他一辈子一事无成,没有人会愿意听他讲话,但是这一次他讲的话每个人都会仔细听,甚至还可以上这件弑父案的新闻报道里面。
所以他认为老人的证词可能是基于个人幻觉,而不是客观事实。
8号再一次发声,“假设少年真的有说我要杀了你,那又有什么?我们日常生活中有不少人都在恼怒的时候说过这种话吧?”
郁献音小表妹插嘴道,“我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哈!”
评论区大家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