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年 5 月 3 日,这一天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星期四。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我的脸上,我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时针指向了 7:40,我迅速起身洗漱,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工作挑战。
匆匆吃完早餐后,我便赶往了工作现场。到达目的地后,我立刻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当中——拣选导线,并仔细观察转场情况。今天对于我来说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一天,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场亲自爬上高塔作业。说实话,起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当真正站在塔顶俯瞰四周时,那种恐惧却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就在这时,经理走过来向我询问了几个与工作相关的问题。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这些问题我都能够对答如流,看来平日里所积累的知识和经验在此刻发挥了作用。
经过一上午的辛勤劳作,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回到办公室后的我,面对着一堆杂乱无章的资料开始埋头整理起来。这项工作可真是繁琐而复杂啊!正当我为此焦头烂额之际,突然想起要给同事王龙打个电话咨询一下。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他居然也未曾处理过类似的情况。没办法,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着解决了。
稍作休息之后,我我决定再给三哥打个电话,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建议或帮助。打完电话,我重新振作精神,继续全神贯注地整理那些纷乱的资料。
2012 年 5 月 4 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五清晨,时针刚刚指向七点四十分,我便从睡梦中悠悠转醒。迅速地起床、穿衣后,我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冰凉的水打在脸上,瞬间让我的头脑清醒过来。一番简单而快速的清洁之后,我来到餐桌前,享用起丰盛的早餐。
还未到八点半,我便与杨卫东以及小王一同驱车前往张力场。一路上,车内气氛轻松愉快。这时,小王突然转头问我:“今天是星期几呀?”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星期五!”坐在一旁的杨卫东不禁笑着对小王说道:“嘿,小王,这星期几跟你有啥关系嘛!咱们又不放假。”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不是嘛,自从投身于这份工作以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假期的悠闲时光了。
当车子抵达张力场的时候,一阵狂风猛地袭来,扬起漫天的沙尘。好在我提前准备了一副防风沙的眼镜,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戴上它,眼前的世界顿时清晰不少,那些恼人的风沙再也无法侵扰我的视线。
在等待光缆放线的过程中,时间过得格外缓慢。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回到室内,已是下午时分。原本计划利用这段空闲时间制作接地卡片,但由于没有人提供相应的模板,对于其中一些关键环节我并不知晓具体操作方法,最终只能无奈放弃这个打算。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到了晚上,我总算挤出了一点儿宝贵的时间来学习二级建造师的相关知识。毕竟想要通过这项考试并非易事,需要付出大量的努力才行。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顺利过关!
2012年5月5日 星期六 晴
睡梦里,梦到自己点钱,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元,想给家里打钱,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多,就先打过去吧,结果发现自己有元……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睡眼惺忪地伸手去摸手机,接通后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二哥略显低沉的声音:“老五啊,本来咱爸不让我跟你说这事,但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必须要告诉你,咱娘她生病了......”二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我得知妈妈患的是脑血栓时,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想到平日里那个慈爱、勤劳的母亲如今躺在病床上承受病痛的折磨,我的心如刀绞一般难受。我赶紧给正在医院照顾妈妈的四哥打电话,询问具体的情况。然而,四哥却一直对我说没什么大事,让我不要担心。可我分明能感觉到他语气中的勉强和无奈。
当我问到治疗费用需要多少时,四哥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2000 块钱就够了。但以我对目前医疗费用的了解,这点钱恐怕远远不够。我心里明白,四哥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不想让我太过担心,更不希望因为钱的事情给我增添压力。可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良苦用心呢?如果能用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那该有多好啊!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多年前,那时二哥即将参加高考。就在考前不久,家里种的庄稼不幸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冰雹袭击,几乎颗粒无收。当时父亲也是瞒着我们兄弟几个,独自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还一再叮嘱二哥要专心备考,不要分心。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君子报喜不报忧!”而这一次,他们竟然又选择向我隐瞒妈妈生病的消息。
小主,
回想起之前四哥骑摩托车不小心撞到人自己也摔伤了,同样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后来我无意中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此事,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考虑到四哥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我也没有向家里提及。可是现在,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能继续把我蒙在鼓里呢?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们处处保护的孩子了。无论生活中有多大的困难和挫折,我都愿意与家人们共同承担,一起去面对!
吃过早饭,去工地,修补导线,又是测量压接数据,坐在监理车上休息。
中午的民工饭,不好吃。杨卫东也吃到了,吃了几口不吃了,知道伙食差了,可是我一直在工地上吃饭。
下午坐下来闲聊的时候,杨卫东和操作张力机的老李就开始批我了,说我测量的慢,每个都测,说我们照相摆poss,又说我、坐在监理车上不好了的话……一系列指责,我不听了,继续测量压接管数据。
难道我错了吗?这是工作,我的认真有错吗?不要倚老卖老好不好!
测完数据,给三哥打个电话,他今天晚上回家。我又给史文海打个电话,聊一聊,我也不开心!
回到项目部已经快十点了,晚上又写一下日报,给张光源打个电话,他在宁津县人民医院,在给四哥打个电话。
我希望妈妈的病快好起来,我想七月份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