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计划没有考虑到师情,所以有些冒险。
有师情的火力加持,事半功倍。
“那事成之后,我先去小义他们汇合。烧了他们的粮草,我们再汇合。”
“好!”
黑夜是掩藏一切行动的最好的障眼法,两人摸到了主营帐。
守着营帐的将士用突厥语询问,诸葛正风对答如流,两人顺利换班站在了营帐前。
没有人注意主营帐,没有人想到主营帐前的两个人是大齐的人。
诸葛正风看了一眼梁新兰,梁新兰扬了扬手。
她消声无息的进了营帐,营帐内密不透风,羊毛毯上躺着与一个鼾声如雷的男子,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子。
没想到突厥的可汗喜欢趴着睡啊!
如此更好!
手中的银针迅猛的扎在了可汗的脊椎之上的穴位上,可汗被痛醒,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只觉得颈椎里面像是被割断了一般,四肢便失去了知觉,他动不了也叫喊不出声。
梁新兰拔出了银针,满意的盯着无法动弹的男人,又拿出了两根银针扎在了可汗的大穴之上。
黒鹤可汗只觉得耳中轰鸣,就像是所有的血液都汇集到了大脑之中,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鼻血从黒鹤可汗的鼻子流淌而出,梁新兰拔出了银针,施施然的出了营帐。
“成了?”
“嗯!”
“走吧!”
两人回了羊圈,裴忠义心急如焚,可等回来的只有诸葛正风,梁新兰没有出现。
就好像刚刚梁新兰的出现只是一个梦。
“梁将军呢?”裴忠义盯着诸葛正风。
“羊腿吃了?好吃不?吃饱了没?”
……
“你可能在做梦,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找你,什么时候有第二个人了?”
“你以为我是傻子?”裴忠义气呼呼的坐下。
诸葛正风解除了心头大患,靠在篱笆旁打盹。
没人理会裴忠义,裴忠义心中百抓扰心一般难受。
“你们刚刚去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