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放进宝宝的浴桶,宝宝伸手去抓,差点就要抓到傅祈言的手指,他飞快地缩回手。
姜燕宁说:“你可以带上手套和她玩。”
傅祈言:“不必了,我看着就好。”
他果然就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盯着宝宝一直看。
宝宝拿水泼他,他也不躲,被泼了满脸,他站起来,“我出去擦擦脸。”
卫生间里就有毛巾和纸巾,姜燕宁还来不及说,他就站起来飞快地走出去了。
姜燕宁给宝宝洗完澡,给她擦干裹上小毯子包成小粽子抱出来,就见傅祈言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她给宝宝织的毛线小羊看,他脸上的水根本没擦,流下来把他的衬衫领口都打湿了。
姜燕宁站在卫生间门口喊他:“傅祈言。”
她问:“你为什么哭?”
傅祈言有一瞬间的惊慌,他捏紧了那个毛线小羊,坐直了看她,扯出一个笑,“哪有?”
他抽出两张纸随便抹了抹脸,“忘记擦水了。”
姜燕宁皱着眉看了他好一会儿,她不再理他,抱着宝宝进了房间,宝宝乖得很,洗完澡擦香香后没一会儿就会打哈欠睡觉。
等孩子睡了,姜燕宁回过头见傅祈言站在门口,他看上去很失落,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姜燕宁没回答,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轻轻关上,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们聊聊吧。”
两个人坐回沙发上,姜燕宁开口:“我们回来,给你造成负担了,是吗?”
“没有,”傅祈言立马否认,“你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这一年多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一个人带孩子辛不辛苦?宝宝什么时候出生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