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喝几杯酒就能白得几千块吧,白燕宁最后没出台我名字倒着写。”
后面还有很多匿名评论,说得一个比一个难听,她俨然已经是一个表里不一、自甘堕落的妖艳贱货了。
也有不少人提到谢嘉树,有人替他不平,也有人笑他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更多人是在猜测,他知道了会怎么做。
她突然有些庆幸谢嘉树出国比赛去了,他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还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总会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么样?
他会怎么想她?
他会失望、愤怒,还是也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她?
她又想起在教室里、回寝室的路上,几乎所有人都在偷偷打量她,他们在说些什么?总归不会好听。
还有教室里,那两个恶心的人,竟然还直接来问她多少钱。
她心乱如麻,事情发生到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张照片是真的,她主动去敬酒,拿了一叠不菲的小费,也是真的。
“夜色”的工作她才做了半个月,当初选择这家酒吧就是因为它与A大一南一北,又没有直达的公共交通。A大附近就有好几个大型商圈和娱乐城,平日里学生基本不会绕半个城走南区去。
谁知道她这么倒霉,才半个月就被人碰到,还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拍了照片发到了网上。
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头顶,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眼泪很快洇湿了眼前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