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我杀他们做什么？要真想杀他们，当时何必放他们离开……”凤素说着，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闭嘴。

颜云歌立即像是抓住了把柄，指着她：“呐呐呐，说漏嘴了吧！”

“我只说黎莲可能死了，你却说‘他们’，‘他们’是谁？其他人也死了？小师妹，你好像知道得有点多啊。”

凤素：“……”

“快说，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明明你刚才一直待在这没离开过！”颜云歌好奇死了。

凤素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俩，想了想，也没瞒他。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你看到的那个一直坐在大师兄面前画符的人根本不是我，当时我已经在操控着穆铁山他们，追上了黎莲的队伍。”

颜云歌：？？？

不是，你怎么做到的？

凤素拿出一个带着微笑的人偶，晃了晃，调侃道：“这还要多谢三师兄你亲手雕刻的这只人偶，全靠它帮我迷惑你们的视线。”

事情很简单。

在穆铁山和黎莲等人离开后，凤素便设下了一个幻象符阵，她往符阵中放了这只人偶，人偶在符阵内幻化成她的模样，营造出她正在认真画符的假象。

因为平时云岚宗众人只要看见她在专心画符，基本都不会来打扰她，所以凤素压根不必担心会被戳破这个幻象。

于是，全程没人察觉，那时凤素已经服下了易容丹，易容成云岚宗队伍中一个最不起眼的弟子暂时离开了队伍。

所有人都以为凤素就在眼皮子底下，却想不到她就在距离穆铁山不到十步的距离，始终以精神力控制技能操控着穆铁山及其三个师兄弟的一举一动，先杀了虚猊宗众人，再绝望自爆。

她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穆铁山杀人后对着传影玉说完遗言再绝望自爆，也给观看光影镜的人提供了充足的行为动机。

没人会怀疑到她的头上，即使有，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虚猊宗和意剑宗只能憋屈地吃了这个闷亏，一切都怪不到云岚宗的头上。

他们还得感谢咱们云岚宗之前没赶尽杀绝，放了他们的弟子呢。

颜云歌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良久，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