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没反应。

凤素叹了口气，似是拿它没办法了，将它放回地面，转身走向门口的方向。

边走边道：“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再去向师尊另外要一只灵鹤，不聪明不要紧，反正我已经给它准备了一本技能书，还有金睛雀羽和朱雀尾羽供它升级晋阶。只要它肯努力，将来成为百禽之首也不是难题……”

话没说完，她就听见身后传来白鹤着急的啼叫声，紧接着就是扑扇翅膀的声音传来，白鹤飞到她的面前，急得用脑袋抵住她的肚子，用力把她推回院子里。

“怎么啦？你有急事？”凤素装傻，“可我也挺急的，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暂时顾不上你，要不，你自己玩一会，等我忙完……”

白鹤急得直接去啄她的脸。

不过它啄得很有分寸，不疼，也没破皮，就是有点红。

凤素绷着脸忍着没笑出声。

见凤素终于安静下来，没再说要出去找别的灵鹤了，白鹤才讨好地蹭了蹭凤素，从自己腿上的储物戒环中掏出一本灵植图鉴，当着凤素的面翻着书页看起来。

意思很明显，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凤素瞅着它看一眼书，又偷偷瞄自己一眼，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行了别装了。”凤素道，“跟我来吧。”

它的脑容量本来就小，学习效率低，会产生厌学情绪很正常。等它的等阶提上来，灵智大开，学起来没那么难了，到时候便也不会这么抵触。

小白闻言像是得了特赦，欢快地踏着小步跟在凤素的屁股后面，进了药庐。

凤素先拿出几根金睛雀羽，“你先将这个炼化了，七天时间，够吗？”

小白叫了一声。

凤素点头：“行，那你去吧。炼化后再来找我，到时我再将技能书给你。”

小白叼着金睛雀羽闭关去了。

凤素则是一如既往地去破妄楼看了会儿书，然后才去炼器室，打造几件灵器。

七天后，凤素回来，等在院子里的小白变了模样。

原本它通体雪白的羽毛，仿佛经过了Tony老师的挑染，头顶的白毛中出现几缕炫彩的颜色，十分骚包。

最关键的是，它的眼睛也变了，眼瞳中出现一圈金色，随着它的双眼眨动间，金芒一闪而过。

凤素瞧着它的眼神里，比以往多了几分清澈，少了些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