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师兄既感激，又佩服凤素。

难怪别人自学都不行，就她成功了。小师妹的聪慧程度，以及她的天赋悟性，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那个，凤师姐，我能不能也向您求一份这样的笔记……”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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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素一愣，循声望去。

才发现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少女，也不知听了多久，此时红着脸期待地望着她。

“我可以花灵石买，可以吗？不管要多少灵石，我都愿意给的，我家里超有钱！”

生怕凤素不同意，她小声说道，“我学了三年，除了传送符，什么符箓都画不成……要不是刚才听您讲的，我甚至连符元是什么都搞不明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本来只是经过，不小心听到了几句，然后就听入神了……”

她好像意识到自己太唐突了，再加上偷听人说话本来就不道德，便连忙低声道歉，从脸颊红到耳根，整个人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凤素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能听的，她笑道：“没事，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听了便听了，不必道歉。至于笔记，你想买的话也可以，等我先整理出来，到时候再卖你一份。定价如何我还没想好，等到交易的时候咱们再详谈。”

她自己研究出来的成果，给三位师兄当然是无偿提供，可是给其他人就不能如此了。

她没有大师兄那么高的觉悟，对谁都能做到倾力相助。她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和知识版权，也愿意以此来换取她应得的报酬。

这样一来，对方不必欠她的人情，也避免了有些人可能会产生升米恩斗米仇的扭曲心态，导致明明自己做的是好事，结果最终反倒给自己惹了麻烦。

最重要的是，谁会嫌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