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绊,踉跄前扑,挣扎着摔倒在地,条件反射翻转过来。黑暗里一条带着风声的木棍落在刚刚曲起的双膝上,惨叫没有出来,疼痛使花白头发昏迷。
轻微的奔跑声和自行车碾压地面的声音远去。一个多小时后,海边深处,一辆散发着浓重酒精味的自行车驮着重物冲进深水区。
睡着正香的苏列迷迷糊糊被敲门声叫醒。两个制服站在门口。
“苏列,找你了解一些情况。”让进来,打开暖瓶倒上水。
“两位同志有什么事?”苏列疑惑。
“今天晚上八点半到九点半你在什么地方?”
“我?我在跟门卫秦大爷吃饭喝酒,感谢他老人家帮我接收信件。大概十点多才回来,我不清楚大概吧。”
“还有其他证人吗?”
“来回走的同学算吗?好几个关灯后回来的,还是我挡着秦大爷放进去的。”苏列努力回想。
“为什么今天喝酒?”
“秦大爷订的今天,我哪知道为什么?你问我我问谁?”
“你要证明你得行踪和时间。”
“关我什么事?让我证明?你们是干这工作的,我的行踪和时间我说了,你们不信自己调查去,挣什么钱就干什么活。我没有义务自己证明我自己做了什么?不信就去调查,有病。”苏列本来就带着起床气,说的话也就没有客气。
小主,
“你在妨碍工作?”
“你在乱用职权。”
“注意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