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当了魔皇只为了有一个安稳的家,这话说出去谁信?
“天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厉元朋起身:“再不走我怕你们今夜都睡不着。”
沈缘也起身:“我行动不便,就不送你了。”
厉元朋无所谓的点头:“你那个条件还不准备提吗?”
沈缘:“我没想好,日后再说吧。”
“好吧。”厉元朋在不知不觉中变回了那粗狂豪迈的感觉。
此刻有些愁苦:“这件事,能别告诉师元白吗?”
沈缘笑了:“你当元白师兄看不出来吗?”
“这话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你突然成了新的魔皇,元白师兄怎会看不出异样?”沈缘看着他:“倒是厉兄你,送美人又下药,是想转移元白师兄的注意力,让他没空追究你吧?”
此刻厉元朋看向沈缘的眼神再次带上了兴味:“太聪明有时也不好。”
沈缘直接白了他一眼:“你现在就好像是个精神分裂?”
厉元朋瞬间切换问号脸:“什么意思?”
“性格多变。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沈缘余光看着他。
厉元朋缓缓开口:“我易容了许多次,性格变幻了许多次,装的久了,连我有时也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正自己。或者都是呢……”
“师元白那边,能帮我瞒着就瞒着吧。”厉元朋又说。
沈缘:“得了吧。你与我解释这些不就是想借我之口与元白师兄传话。我并不感觉我们的交情有多深,值得你与我解释这么多。”
走出两步的厉元朋顿住脚步:“……你就不能不拆穿我!”
沈缘:“抱歉,下次注意。”
厉元朋内心标记着:灵阳宗是一个能气死人得地方,想要长寿,需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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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朋带着一众手下终于走了,站在山门的掌门终于松了口气,语调轻松:“终于能安稳睡觉了~”
“不过,师弟。”舒正清看向身边的人:“魔皇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玉宸摇头:“这一天并没有异样之事。看不透。”
舒正清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还是要提防些。面对魔族向来不能大意。”
玉宸点头,应了一声两人便进了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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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宸房里,里屋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