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殊面无表情,自顾自地说,
“今日我听了两个趣闻。”
又看向苏烟霏,
“姐姐不问我哪两个?”
苏烟霏也在石凳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悠悠问道,
“哪两个?”
苏晏殊才继续说,
“一个是文远伯夫人在藏香阁门前捉奸,说文远伯花了两万八千两买了花魁,结果文远伯出来大喊他也很冤,他昨日喝了茶,肚子疼的厉害,结果在茅房捡到了三万两银子,这才拍了那个花魁。
一个是藏香阁后巷,苏家嫡小姐为世子报黄家公子救命之情和黄家夫人为受重伤的黄宗祈福,结果遇到了镇安侯世子在马车里与青楼女子行不轨之事,羞愤离去。”
苏烟霏认真听完,纠正道,
“第一个应该是准确的,第二个就有些夸大其词了。”
苏晏殊见她承认,憋了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了,这是要教训姐姐啊?”
苏烟霏看他憋的满脸通红,叹了口气问道,
只见苏晏殊喝了一口茶才稍稍顺气,又憋了半天,才欲言又止地说,
“姐姐下次…别去男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