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抛下你的下属，跟我走了？”上飞机前霍琳还是忍不住问了李斯一句。

“大小姐，你别说的好像只有我跟你私奔一样…我后面还有一个呢！”跟在李斯后面的张道允萌萌哒的眨了个眼睛。

没办法，道爷的人设就是李斯最大的跟屁虫。

“我私奔你个头！”霍琳差点没忍住放弃礼仪当场翻个白眼。

“你现在跟我刚认识的时候差别也太大了。”霍琳推好轮椅，拒绝了一旁工作人员的帮忙。

张道允本来已经像个大老爷一样躺到躺椅上了，霍琳这么一说他就不困了，马上翻起来：“何止是变化大！”。

同样已经坐下的李斯愣了一下，同样想起了那个如同拨云见日的下午。

她笑了笑，开玩笑一样：“也许是天道妈妈爱我？”。

不怪张道允说她像变了一个人，那时候的她就像是一个被植入了情感芯片的机器，知道喜怒哀乐但根本无法共情，一切都遵循着本能。

但，如果不是那样的她，很难想象如今的她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许是更愤世嫉俗？

“让你老大少看点没有营养的小说。”霍琳扭头就对张道允表示了不赞同。

张道允双手摊开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死样。

说完又转过头：“别闹了，上次我说的事，你没有一点想法么？”霍琳皱着眉头，如果双方开战，混乱之地也是不可避免被波及的，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我不是没有想法，是轮不到我有想法。”

“你怎么会有这种…”

“事实如此。”李斯拦住了霍琳的话。

“你可别觉得我这么想影响士气啊！”李斯往后靠了靠，专机的椅子坐起来就是不一样，她都想弄几张放进空间了。

“你一直在问我，那你呢？”李斯没有继续刚才的问题，转而问霍琳。

“我…？”霍琳不满李斯这家伙依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也注意到了李斯的问题，她说的是你，而不是霍家。

“很奇怪我为什么不问五区，不问霍家而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