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乐也接过闻了一下,正是云柔屋子里和身上的那种味道,她又赶忙走进屋子,君墨离皱眉,这丫头又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但也只能跟着进去。
屋子的大部分香味都是此香,屋子也同云柔的案发现场相似,看着满池血渍,还有花瓣上的血渍,“这种香用多了容易产生幻觉,一开始闻便觉得十分舒适,看来他们先是用这香让她们产生幻觉,然后才动手的。”
“不过,同云柔的案件相似却没那么残忍,屋子没有血腥味,想来他们没有将人折磨致死。”
简单总结过后,叶佳乐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屋子,突然脚下踩到一块硬挺的东西,叶佳乐低头一看,赶忙捡了起来,是一块刻着死的黑色令牌。
几个房间里都有一块,并列放在案板上,旁边的大夫在帮夏侯轻雪处理伤口,一道十厘米的大口子,看着都疼,夏侯轻雪差点就哭出来,“会不会留疤,呜呜呜~”
“该你的,闭嘴,小心越哭口子越大!”傅严在一旁既心疼又无奈,他这个侄女真是让他操在劳心呐,嘴上虽然满是严厉,可眼底是掩不住的担心。
大夫摇摇头叹气,“伤口实在太大,加上没有及时处理,得针缝。”
“啊?我不要,人家怕疼,舅舅~”夏侯轻雪委屈巴巴的看向旁边的傅严,眼睛里写满的委屈,傅严老眼一闭,
“听大夫的!”还是处理伤口要紧,他就算使不得她疼,但也只能照大夫的做。
一听这话,夏侯轻雪就差点没忍住,“舅舅,你不疼我了,呜呜呜~”
“......”
叶佳琪静静看着夏侯轻雪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实在是同他在屋檐上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啊!
难怪小九张口闭口就算夏侯姑娘多么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