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元仲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林小妹,才娓娓道来,“草民那日置办家中事宜,忽然段管家便过来找草民,说许老爷想同草民聊生意,我便去了,不想过去陈公子和许老爷都在,并以合作断绝相威胁,让我主动放弃与小妹的婚事,”
“草民说什么都不肯,一气之下便走了,却不想刚回了家就有人来说,我杀了许老爷,少卿二话不说将我严刑逼供,便定罪,后来陈公子便带了俩个人将草民打晕带到了元洲关押着,直到昨日才能以出来。”
“陈正安,元仲说的,可否属实?”南宫宗元见陈正安还能再撑会,便也没有就这么算了。
陈正安刚被打了,连强抢民女都被打了板子,杀了人岂不是要死,“皇君明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皇君,当日知道事情的,还有许老爷府上的丫鬟翠儿,她可以作证。”元仲这时赶忙开口,“当时翠儿进来上茶,亲眼所见。”
“带上来。”
翠儿上来后便跪在那里,人问什么她自然如实相告,南宫宗元再看一眼陈正安,“你若有证人,便证明你的清白,如若没有,休怪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我认我认。”陈正安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只能哭着认了罪,“是我干的,人是我杀,我都认了。”
陈伯严老脸一晕,只能沉重的匍匐,“臣有罪,没有及时管教逆子,请皇君降罪。”
陈正安杀人栽赃陷害,强抢民女,罪不可赦,判以择日斩首,陈伯严管教不严,念在往日有功便革了职回去思过,任子平滥用职权,又被赏了一顿板子,至于那杀手也没有什么罪责,同样挨了板子了事,其他人自然是无罪了。
待无关人等离开后,南宫宗元总算是叹了一口气,“丫头,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