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看着阮君安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阮小九的吃相,大大咧咧,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真是一言难尽。
和太子对视一眼,太子带着解除婚约的文书,两人双双离开了。
阮小九还没想好今天要去哪,她有些饿了,把盘子里的点心吃了个精光。
小姐,小翠听说南街有一家新开张的酒楼,那里的饭菜可香了,小姐正好还没吃早餐,我们要不要去吃吃看。
阮小九没计划,正好也没吃饱,听小翠那样说,顿时来了点兴趣,“好……”
主仆二人说走就走,很快来到那家酒楼,两人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壶好酒,等待饭菜的时候,隔壁的说话声传到了阮小九的耳朵里,她功力深厚,耳力自然也很强。
你听说了吗?昨夜那个敌国的战王被人在勾栏院给睡了,身上呦,那叫一个惨字了得,听说回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那一身的青紫,还有那嘴唇,都肿了。
是吗,我只听了个皮毛,还有这事,那个战王不是今年秋季就到送回去的时候了吗,现在他遭遇这样的羞辱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谁知道呢,反正他的武功被封,就算不送回去,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敌国还敢来京城抢人不成。
如果皇上不把人送回去,会不会又起战争啊。
怕什么,就算起战争也轮不到我们小老百姓去前线。不是还有护国将军府呢吗。
说的也是,听说那战王长得非常俊美,五公主喜欢的紧,想把他娶回去当驸马,可五公主那德行!残暴又偏执,说她是个疯子一点都不夸张,谁能愿意和一个疯子过一辈子啊。
嘘…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惹祸上身。
对对对。我们小点声。
两人压低了声音,其中一人说道:她想有什么用,有皇上在呢,这事成不了。
那战王可是敌国的人,真当了驸马皇上还不得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睡觉啊。
可不是,五公主去找皇上提了,皇上听了大怒,把五公主臭骂了一顿,不准她再有这种想法,否则把她嫁去别国去和亲。
五公主害怕了,还很不甘心,很委屈,跑去跟战王哭诉,还表白战王,可五公主没想到,那敌国战王听了之后无动于衷,甚至态度冷淡到了极致,冷漠的态度让五公主伤透了心。
然后呢?后来怎么了?
后来?后来当然是五公主变的更加残暴了呗,几乎每天都去质子府磋磨一番,得不到就要毁掉,十足十的疯子,战王是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又不能杀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就像亲眼看到一样。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呵呵” 那人喝了口茶水没说话。
丞相夫人是我表姑,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是吗?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还有这层亲戚呀。
低调,低调懂吗,做人要低调。
哦哦,那后来呢,后来五公主把那个战王怎么了。
后来呀!后来调戏磋磨那个战王 能让五公主感到满足,就天天去磋磨呗,还能怎么地。
我看你说话说的嘴都干了,快喝口茶水,润一润喉咙,说着给那人倒了一杯水,那人还真渴了,连喝了好几杯茶水。
这五年那个战王没少受五公主的折磨,也是可怜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宁愿流血不流泪的战王,就这样陷入了泥沼。
我也听说了一些,听说那个战王骨头硬的很,宁愿身受苦,也绝不向五公主低头。
是啊!不低头,不顺从只能被辱了呗。
阮小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她说呢,夜庭深身上怎么有大大小小的疤痕,虽然不严重但也很影响美观的好吗。
她的人怎么敢有人不知死活的觊觎,还欺辱,真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