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集团公司的领导,要想潇洒点也并不是一个难事儿,关键在于自己。尤其是当副职,具体工作上也根本不用操那么多心,因为上面有董事长出思路、指方向,中间有总经理领着干,下面有机关职能部门和基层单位扛着责任,自己只需要喊喊口号,开开会,讲讲话,例行一下公事就行了。而讲话这东西更好办了,一般都有秘书来写,都有现成的模式,大同小异,千篇一律。
正因为深知关系就是生产力的道理,聪明的邬良上任后,首先就先跑了一趟北京,给北京方面的领导和对口部门的关键人物报个到。于是,那天上午他乘车去了北京。
以集团公司副总身份第一次进京,邬良费了一番心思。他没有找集团公司在北京的办事处接待,而是让铁龙公司的冯总全程陪同。除带了几箱茅台酒之外,还带了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刺绣和瓷器,档次很高,价值不菲。对于给仅仅工作关系的官员送礼的规格,邬良很有经验,把握的恰到好处。
在北京三天,邬良喝了四场酒,分别拜访了6个关键部门和分管的部级领导。而收获最大的是,他见到了那位决定他命运的铁路大“家长”士心军,虽说只是在士心军办公室呆了几分钟,但那也是超乎寻常的。
要知道,全铁路系统近200名正局级的干部,要想得到士心军在办公室接见,有些人几年都轮不上。
这,都得益于邬良那个山西老乡,过去名不见经传,如今却是颇有名气的女老板,是她这次为邬良搭的桥。
……
那位女老板是做煤炭运输贸易的,名叫辛秀枝。邬良在集团公司调度部工作时,因为老乡关系,他们有了较为密切的联系。
辛秀枝相貌平平,但具有山西人善经营、会来事儿的特质,通过人脉涉足到煤炭运输行当。一开始她的生意做的并不大,但后来发展较快,现在早已经是今非昔比啦。
集团公司原副总王祥宇调走的档口,辛秀枝得知了消息,正好在神州安排了一场山西老乡聚会。这场聚会邬良当然是座上宾,并且是重要的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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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辛秀枝向邬良打探有可能谁来接替王祥宇,邬良流露出一种渴望却又失望的情绪,说:“听说可能是鄂那个学兄曹清连,董事长看上了他,没看上鄂,唉…”
辛秀枝当场没说什么,但是,散场时,却安排了单独和邬良一起喝茶。辛秀枝主动问邬良:“老弟,咱们不是外人,有件事儿鄂想问你一下。”
邬良喝的有点麻,却并没有醉,但借着酒劲就毫无遮拦了,说:“看辛老板说的,咱们多年的关系了,有啥还不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