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过分了,我可不是半天狗,要是被砍下脖子,我可是会死的。小凛光要杀死我吗?”
童磨的动作果断,在他出口的同时,那只手骤然松懈力道,顺着刀刃的反向将手掌扯出,血液又一次溅开,裂开的伤口迅速恢复,那只手这次握住了刀刃,紧紧的攥着,并不在意顺着刀刃滑落的血液。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凛光依然平淡,抬眼对上童磨刻意睁大的双眼时,轻描淡写的开口,刀刃被别人掌控生杀的感觉并不好,如同他之前刻意避免使用日轮刀是同一个理由,他手上的日轮刀剩下的完好的并不多,童磨现在的姿势随时可能会折断这把刀。
“如果你松手,我们就另说。”
所以他斟酌着后退半步,童磨意外于他的退让,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两圈,也不知道那颗脑袋里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但最终他松开了手,看着凛光将日轮刀上的血液甩去,又将刀收回那只挂在手腕上的小壶里。
“呐,小凛光都在里面装了什么小宝贝啊。”
凛光的视线抬起,注意到童磨伸出的手,看向他所指着的小壶,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才摇摇头。
“不完全记得。毕竟带着它的时间很久了......也许没多少,也许很多,有一些我有记忆,有一些我就不记得了。”
凛光这么说着就随手晃了晃那只小壶,小小的壶在手上并不占据多大的地盘,也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即使里面塞了很多东西,也并不会让他感觉到多余的负担。
就像是他对玉壶的最初印象,鬼不好说,壶做的不错。
“那能给我看看吗?”
“不可以。”
凛光拒绝的异常果断,他并不记得这里面全部的东西,但他记得里面存着相对宝贵的一些东西,大多是来自别人的礼物,或是准备送给别人的礼物,以及。送不出去的一些礼物......
而不论是哪一种,童磨都没有珍惜的理由。
“哎——就算给我看看也没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