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不算数。”华笙故意翻身背对他。
其实,男人不走,她心里在偷着乐。
“你就当我在说梦话。”许深长臂一勾把人捞进怀里,贴着她的耳垂低语:“你给我上的什么药?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感觉伤口更疼了。”
“这么久了还疼吗?我看看是不是运动剧烈又把伤口给撕裂了。”华笙要坐起来开台灯,忽然被男人翻过去给掌控在怀里,不知道犯了什么邪恶趣味,他说:“麻药打少了,再打一回。”
两个人打了一晚上麻药。
一定是麻药副作用太大了,华笙没有了起床的力气。
也许是很久没有过踏实的睡眠,后来她是饿醒的,算了算时间,超过了24小时。
许深走了。
楼下的客厅焕然一新,沙发罩换了,地板擦亮了,她堆在洗衣机里的脏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的挂在了阳台上,应该晾干了。
冰箱里,过期的罐头不见了,新买的瓜果蔬菜和饮品塞的满满当当。
有几盒手工饺子,拿标签贴明了是什么馅的,看饺子的褶皱就能知道是许深亲手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