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像被猫尾巴扫了心尖,许深手里的棉签忽然一顿,疼的她深吸一口气,“轻一点。”
在车上的时候华笙也是这个撒娇的声调,她长得像猫一样乖巧却也可以像小狐狸一样狂野。
许深的心仅仅是荡漾了一秒,用过的棉签精准地投进纸篓,收拾药箱。
华笙拉回正题:“你该提条件了。”
许深一字一顿的强调:“不可以背叛我,和谁交往是我的权利,不准干涉。”
这句话,华笙太熟悉了,结婚当天给他立的规矩,一字不差的还了回来。
她点头,他继续说:“感情需要双向奔赴,我向你走过九十九步。现在我们各有起点,不该有交集。出了门,你可以选择你的方向,我一步都不会追你。”
华笙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声,“这次,我不会迷路的。”
她看向桌上的台历,拿笔在月底的最后五天打了对号,表明诚意:“这几天是我的生理期,别的时间我都可以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