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在人群中连一位熟悉的面孔也没看见,此刻的丁锦绣才意识到,她所谓的救命稻草——慧国公已经不可能出现在此。
肖大人喝道:“来人,先杖她十棍,再判诬陷大罪。”
丁锦绣惊恐地哀求,“大人,饶了妾身。”
“大伯,大堂兄,求你们饶了侄女,我是你们的亲人呀!”
齐琬担心父亲心软,她上前一步小声对齐禄道,“父亲,她联同外人来害我们府,要置我们齐府于死地,万厉 不能饶她。”
齐禄一想到齐福一家人所做所为就怒火中烧,拒绝为丁锦绣求情,冷冷看她一眼,“之前,你可没当我们是亲人。”
几位婆子上前,将丁锦绣按倒,有一位衙役拿着刑具上前,冲着丁锦绣的臀部就是一顿重打,打得她屁股开花,丁锦绣痛晕了过去。
她的鬓发散乱,珠钗掉在地下,差婆们弯下腰捡起来握在手上。
丁锦绣被杖得死去活来,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她万没料到,她的锦绣之梦,破碎得这样的快。她原本以为,只要除掉了侯府,她就能成为人上人,享受荣华富贵。可是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她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陷入了绝境。
她被杖得晕了过去,被衙役一盆凉水浇醒。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哎哟哎哟。"
丁锦绣的嘴里发出痛楚的呻吟,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她睁开眼四处看,见齐琬讥笑地看着她,嘴里吐出两个字:蠢货。
丁锦绣咬牙,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很想站起身来,将齐琬踩在脚下,让她尝尝自己所受的痛苦。可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齐琬得意洋洋的样子。
肖大人开口又判,他的声音冷漠而无情:"丁锦绣诬陷侯府,罪大恶极,判处凌迟之刑。"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丁锦绣呆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惊恐地看着肖大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凌迟之刑?"她惊叫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屋顶。"不不,饶了妾身。"她苦苦哀求道,泪水滚滚而下。
此时,丁锦绣方才清楚地意识到,无论是胡定民,还是慧国公全都放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