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琬轻笑,暗忖,“看来,那天发生的事真巧合呀。”
她得知三房安排了人,去汴州定船,三天后赶到汴州的河岸。
在第三天的晚上,齐琬转动了念珠,“弄翻齐福坐的船。”
哪知,齐福为了活命,亲手将妻儿扔下河里,他自己后来被三皇子的人给杀了。
齐泽道:“天气太热,三叔他们的尸首腐烂放不住,我们赶到时,义庄烧了三叔他们尸首。我们在汴州买了一块地埋了他们。”
齐禄点头,“这种非命而死的人,不能葬回祖坟,在原地葬了也好。”
齐婉暗道:“这种前世联手外人残害手足、家人的人,活该这般下场。”
厅里坐着的全是长房的主人,下人们在外守着。
齐泽说了一件奇怪的事,“三房带走的十多位下人,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我们问那些船工话时,他们眼神躲躲闪闪,怕得全身发抖。”
齐泽说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父亲,我当时在想,是不是那些下人受不三房的打骂,联同船工们,将船弄翻,夺了三房的财物逃了。”
“三房在离开前,有眼线下人来送消息,三房带了几万两的银票去扬州。”
“不是他们。”齐禄摆手。
齐禄轻声道:“恐怕三房的死,同那人有关。”他指着三皇子府的方向。
齐泽一想,完全有这可能性。
齐福离开京城去扬州做官,三皇子定会迁怒杀人。
齐琬道:“我曾听蓝婷提过一次,丁家二公子伙同三皇子,赢了齐游很大的一笔银子。”
其实,齐琬是近来才从武宜那得知这一件事。
齐禄听了这话后,更是对三皇子心生厌恶。
他评价:“此人的人品极差,做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
齐禄想到任樟,皇上连审也不审,直接用陷害皇子给叛了剥皮抽筋。
第二天刑部就拉到了刑场,将任樟剥了皮,抽了筋,一个活着的血人,痛苦嚎叫了几个时辰才咽了气,场面极为恐怖。
由此齐禄推断,皇上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防止再背上不好听的议论。
齐禄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办法,解决三皇子这个大麻烦。
三皇子腿伤一好,搞不好他会向皇上要赐婚。
齐禄有些犯起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