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在教学楼前转悠了半天,也不见李导的车。
大嘴扬起手,我才看见,这家伙还戴了块手表。
啥牌子的不知道,只觉得金黄的耀眼。
“我去,你这是怎么个情况,还弄了个金表,这比装大式了。”显然锁子也看到了。
“哪有,哪有,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表而已,朝老杨借的。”大嘴慢乎乎的说。
“老杨的,没见过他戴啊,估计是是个贵的,可能是绿水鬼,一块十几万。”我这连表都不认识的人信口瞎说,大嘴还认真上了,赶紧把袖口放下来,生怕被阳光照坏,被风吹坏。
奈何这该死的车,迟迟不到,大嘴不得不再次把它露出来。
“要不给李导打电话吧,再不来,这时间就过去了。”大嘴和我说,若是在别人的眼里,就是领导在朝下属安排工作。
“再等五分钟,敢个整点,这样不唐突。”我为不想打电话拖延时间找理由。
“你这小同志,就按你说的办。”大嘴也开始拿腔拿调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车还是没来,这要是再不来,真的就赶不上求婚仪式了。